他没看错,看了几次都是那几个字,都是那一个意思。
所以时树白到底是怎么惹到了时易,居然会落得这么惨的下场。
时久在十分钟之前已久走了,何海想着先上去看看时树白,走到一半,果断退下来了。
心想着,万一时树白逼急了饥不择食怎么办,不行,他是直男,他立马去打电话。
黎慕然醒来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疼得脑袋好似要裂开一样,她眨巴眨巴眼睛,翻身面对窗户,抱着疼痛的脑袋烦躁不已。
她脑袋是怎么了?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今天还有画画的任务,黎慕然忍着头疼想着等会儿去买些药吃就可以了,画画重要,还要去买画具,昨天的心血全没了。
越想越气,以至于动作就暴躁了些。
所以黎慕然刚坐起来的那一刻,薄被从身上滑落,胸前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引入眼帘的那一刻,黎慕然傻眼了。
谁能告诉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生了思来想去,黎慕然脑子里有用的画面根本不多,她只记得自己是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后,就不知道了。
胸前这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黎慕然不记得自己带男人回来过,她慌忙站起来原地蹦了蹦,感受了一下,除了脑袋疼,别的哪里都不疼吧。
她昨天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不然为什么都没感觉?
由于她的动作很大,床单早就已经掉在了地上,未着寸缕的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就那么毫无遮拦的和拿着调色板的时易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都是呆的,大脑几秒的反应时间之后,黎慕然尖叫着,用最快的速度跳到了床上,胡乱的抓着床单往身体上裹。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黎慕然就露出一个脑袋,错愕的看着阳台那边的人。
是时易,那她身上的痕迹是时易咬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黎慕然只是隐约记得,出了电梯之后就跟时易分开来着。
“不叫了?”时易的身体随意倚在阳台的墙边,嘴角一抹轻浮的笑,打量着包裹成一个木乃伊般的黎慕然。
“”她还能说什么。
“其实你没必要遮,我昨天都”
“时易!”黎慕然怒吼出声。
令黎慕然没想到的是,时易居然妥协了,很意外的结果,他说:“好,不讲。”
待大脑彻底冷静下来之后,黎慕然才发现时易手上拿着调色板,他在干嘛?
“你拿那个干什么?”
“赔你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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