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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茸自然没有反对,它甚至还很是配合的抬起了爪子。似乎这个动作,是它做惯了的
宁若娴微微一怔,而后快速的取出了针管。
她轻轻的揉了揉茸茸的脑袋,温声安抚道:“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茸茸浑不在意的低叫了一声,随即宁若娴便按部就班的抽取了它的血液。
抽取完成,她正要给它消毒止血的时候,却诧然的发现,那被针扎过的地方,已经不流血了。
“你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宁若娴说着,便把血液和唾液放入了系统之中分析。
却不曾想,几乎在她放进去没多久的时候,里面就显示了一份报告。
系统显示,她曾经分析过这种物质这也正是上次她觉得雷同的两种物质的来源之一
那个时候,她发现萧祁煜血液中含有的成分,跟她系统之中早就分析过的一种成分极其类似。
她还疑惑之前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而后而后她的记忆便不太清楚了
记忆中,这种情况似乎出现过很多次了。每次只要一到什么关键时候,她的记忆便会戛然而止
有人在她的记忆里做了手脚,这个认知叫她全身禁不住涌出了冷汗。
为什么?若是以往遇到这种事情,她必然会探究到底的
可是为何最近几次,她总是浑不在意的便把那一页给翻篇了呢?何时她的警戒心下降的这么厉害了?
宁若娴感觉自己的心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她伸手轻轻揉搓着手腕上的那支手环,拧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记忆异常的呢?为什么细细想来,却很不清晰呢?
那些记忆,犹如被蒙上了一层厚实的纱帐,如今她隔着这层“纱帐”看去,却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轮廓,却难以触及它们的本来面目
那么,这层“纱帐”是谁给她蒙上的?
头又开始疼了,这种熟悉的痛感,每次在她用脑过度的时候,便会出现。就像是有人在她记忆里设下了什么禁制,一旦她将要越界的时候,便会头疼欲裂。
宁若娴没有跟自己过不去,纵容自己深想。她率先给自己做了个深入的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头脑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身体里似乎还有一种几不可察的微少成分,那种成分有安神的作用。
原本这应当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服用过类似的药物,再联想到自己记忆之中的问题,她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人给她下过药,还改动了她的记忆这可不会是件好事
她首先怀疑的便是李樵夫和秋吟风,她不知道他们篡改她记忆的动机,或许是为了利用她或许是为了钳制她。
但不管是什么,对于她或者萧祁煜,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她心中升起了戒备,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她这一段心路历程,并没有告诉萧祁煜的打算。
毕竟萧祁煜是那么的信任这些人,在切实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拆穿这些人之前,宁若娴不打算把她的怀疑宣之于口。
她需要找个借口,带着萧祁煜离开。
眼下倒是有了个机会,因为萧祁煜要和她成亲,村子里的人,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他们近几日,一直在给他们准备成亲用的东西。
宁若娴对于婚礼并没有多大的期待,因为那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一场形式而已。
更何况,还是在这种限制自由的情况下,由那些人给他们操持的婚礼。
其实就算没有婚礼,她也是无所谓的。反正以后她都是要和萧祁煜在一起的,不会因为一场婚礼就改变什么。
但萧祁煜坚持要举办,哪怕给不了她盛大的婚礼,那些应有的仪式,也不能缺少。
他的坚持,让她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动,索性就由着他操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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