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间变成了药人?自己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如果王丹师兄真的就是现在的启元帝秦丹,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这中间需要理清和核实的事情太多,吴晴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恼人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看到墙上挂着的古朴画作,他有些自嘲的笑一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以眼前的这点实力,纵然弄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吴晴心烦意乱思考的同时,阳关城东的江氏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每一个王朝的兴盛和衰败的过程中,总会有一些庞大的家族或者门阀的影子,阳关江氏,就是一个在帝都盘踞多年的大家族。
江氏之所以能够在大渝王朝历朝历代中过的风生水起,不单单是因为有令修行者垂涎三尺的幻影剑窟,以及江氏出过一名神符师,更是因为江氏富可敌国的财富。
大渝王朝两相之一的白相白功治,在大渝推行军功律时,是将阳关江氏捐赠的银两也进行了军功折算进行估算的,阳关江氏的富庶可见一斑。
因此,能被江氏认为是客人的,那可真是有实打实的过人之处。
只是这名客人始终戴着笠帽,并未露出相貌,只递了名帖,便被管家带到了会客室,江家家主江义建亲自接见,但只是和这名神秘的笠帽客寒暄了几句,就皱着眉头出门而去。
并不是他没有时间与这名笠帽客深谈,而是笠帽客指名道姓要见江家的另外一人,江田鹤。
江田鹤是阳关江氏的一个偏支,虽然同江家家主同属一辈,但是在江家的地位实在不高,江家家主皱眉的原因就是他想不通笠帽客怎么会找上他?
笠帽客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衣着朴素,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五十多岁男子急匆匆的赶来,虽然在江家的地位不高,但是从他恭敬却不恭维的与笠帽客见礼中,仍能看到大家族的家风和仪态,这就是大家族的底蕴。
笠帽客待江田鹤落座,开门见山道:“你有个儿子在百符宗修行?”
江田鹤微微一愣,心中暗道:“难道是那小子惹祸了?”他又看了一眼笠帽客,却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回道:“犬子是在百符宗修行,先生这是”
笠帽客点点头,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恰好有一房远亲的子弟最近也去了百符宗修行,这孩子仗着聪明有些年轻气盛,还需要打磨打磨,想委托我多加照拂,只是这关系太远,为不着特意去百符宗打声招呼,今日路过阳关,听说令郎也在百符宗修行,如果方便的话,将他的一举一动反馈给我,令郎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经常找人和他切磋切磋,帮着长进长进,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江田鹤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笠帽客,他竟然有些吃不准这笠帽客的意思,心下暗道:“究竟是真照拂还是真欺负?”
笠帽客自顾自的说道:“这个少年子弟叫吴晴以后有人会来你这里打听情况,你如实说给他听就行”
江田鹤点了点头,说道:“我即刻给犬子写信,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办”
笠帽客起身,说道:“有劳,家主那边,你替我告辞一声”
江田鹤起身送客,看着笠帽客消失在门口,他又仔细回味了一遍刚才的谈话,揣摩完笠帽客的心思之后,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监视就监视,找茬就找茬,何必说的这么委婉?”
江田鹤不是别人,正是百符宗七号院江由贤他爹!而此刻的江由贤正在为输了比赛而头疼。
看着坐在对面油盐不进黑炭一般的大高个儿何大拿,以及坐在何大拿旁边的几名笑容满面的少年,他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些穷酸们,为什么不愿意将观摩幻影剑窟的机会,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这样至少可以在百符宗吃的更好一些,不用每天都吃哪些没营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