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晶矿的开采难度极高,司空矿业每年的开采数量,司空明都控制在一百二十颗以下,他也非常纳闷罗睺洞怎么会衰竭得如此之快,面对曾老责问,只能无言以对
船上的气氛格外尴尬,突然在暗河的拐角,冲出一个简陋的竹筏,差点撞在李长青等人的船上,竹筏上趴着一位约莫二十左右的青年。
青年衣衫褴褛,腰上缠着一个脏兮兮的灰色包裹,手臂死死地拽住竹筏上的绳子,看到船上有人后,立即惊惶地从竹筏上跳到了水里,他的怪异举动吸引了船上所有人的注意
就在青年从竹筏跳到暗河里的时候,司空友带着几人同样乘坐着司空矿业的通行船从拐角冒出来,见青年已经与李长青等人碰面,脸上的肌颤抖了一下,却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指着水中的青年,对旁的壮汉使了个眼色“矿上的一个工人偷了几块矿晶跑出来了,阿强,抓住他”
阿强材矮小,手臂比寻常人的大腿更加粗壮,听到司空友的话,立即从上的兜里掏出一颗石子,握在手上一甩,石子就像一颗子弹一样,竟然向了青年的后脑
张大宝喜欢喝酒,当年在青阳观就偷喝了孟鸿儒师傅留下的酒,平时也随带着一个鉄制的酒壶,就像其他人抽烟一样,有事没事总来上两口,看清石子的路线后,一运气将口中的酒喷出去,恰好将阿强甩出的石子击落在水里
人的后脑非常脆弱,阿强又明显是练家子,出手非常凌厉,倘若没有张大宝,那位年轻人不死,也得成白痴
曾老率先开口,“你这人出手好毒,纵然他偷了灵晶,也不应该下死手吧”
诸葛青眯着眼,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道“莫非里面还有隐”
“啪”
司空友见状,转狠狠地给了阿强一巴掌,训斥道“我让你抓住他,你怎么想杀了他啊杀人不偿命啊”
阿强低着头,一副认错的表。
司空友朝着对面船上的李长青等人苦笑着道,“惭愧、惭愧不仅矿上有人偷东西,连手下的教育不好,让大家看笑话了”
曾老也不理会司空友,对司空明说道,“先把人捞起来,把事问清楚吧”
司空明觉得事有蹊跷,近些年他由于头疼的原因,矿上就都由司空友在监工,也是在司空友监工后,罗睺洞的吞吐地气愈来愈弱,之前他还以为是罗睺洞的自然衰亡,现在看来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但司空明又有些纠结,要真是那样,就是把司空家的丑闻摆在这么多人面前了,而且不管怎么说,司空友也是他的亲弟弟,不过曾老已经发话了,他也只能照着办
船上有网,那位年轻人腰上缠着个包裹,还没游出多远,就被一网给捞到船上了
司空友看似平静,实则已经汗流浃背,他正在准备新矿的剪彩仪式,谁料到暗矿中有人躲过了看守带着灵晶逃出来了,又在他追上前遇到了来参加剪彩仪式的李长青等人
曾老虎着脸望着青年问道“你为什么偷矿晶”
青年不说话,瞪了曾老一眼,目光带着无穷的憎恨,从船上的每一人上扫过,似乎想记住每个的人的模样,就像在说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们
可当青年看到李长青的时候,激动得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扑向李长青,还没等他靠近李长青,就已经被牛烨华、满承基两人给拦住了
青年指着自己的嘴巴,发出“嗯呜”的声音,牙呲裂的模样
李长青示意牛烨华、满承基放开青年,走到青年面前,对青年说道“你是哑巴”
青年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有话对我说”
青年疯狂地点头。
“你会写字吗”
青年点点头,绪比刚才要平缓许多,用上的水渍在干净的甲板上下了七个字,“李家坳小学cāo)场”,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你说你在李家坳小学cāo)场上听我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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