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池微怔,眼底闪过异样,故作镇定地问道:“你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担心她!”小歌儿撇撇嘴,“她之前发消息跟我说,她好像感冒,要找药吃,之后她就一直没消息了,我刚才给她”
“小歌儿,你刚才说什么?”
薄寒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双湛黑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涌动着可怕的暗潮。
小歌儿顿时愣住,有一瞬间的失神,嘴角微微动了动:“大哥,你”
可,不等她继续说下去,眼前的男人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小歌儿狐疑地眨了眨眼睛,大哥怎么了?我刚才只是说阿黎感冒了。
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她咬了咬唇瓣,连忙追出去,“嗳!大哥,大哥”
下一秒,薄寒池又折回来。
小歌儿一头撞上去,痛得她连忙伸手捂住鼻子,可,她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只见着自家大哥将范老拉着一起离开。
偌大的客房里,就只剩下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的薄临,和站在门口委屈得红了眼的小歌儿。
“他什么意思嘛!我好心告诉他阿黎生病了,他竟然就这副态度?”
“嗳!小丫头,你该不会哭了吧?”
蓦然听到一个调侃打趣的声音,小歌儿的眼泪瞬间就不争气地掉下来,她大步走到薄临面前,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
薄临一怔,那一瞬间,他的心蓦地就软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真的哭了?”
“废话!你长了眼睛自己不会看么?”
薄临:“”她竟然无言以对。
小歌儿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故意凑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轻嗤一声,“啧啧!多好看的一张脸,可惜被这条疤给毁了。”
薄临邪气一笑,略带薄茧的手指抚上脸颊的长疤,若有所思地说道:“你难道不觉得脸上有疤的男人,更家有男子汉的气概吗?”
小歌儿顿时嗤之以鼻。
薄临顿时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现在的小女生竟然都喜欢娘炮。”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
“那你喜欢我?对了,还没做自我介绍的,我叫薄临,今年二十三岁,单身,家住南城市区。”
小歌儿忽地一笑,眉眼弯弯的,“薄临,你该叫我一声姑姑。”
范北炀坐在副驾驶,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神情,只是,他瞧着这车速,胸腔里的那一颗心脏,瞬间就忐忑不安地提了起来。
这年纪大了,胆儿也跟着小了!
他扭头瞧了一眼薄寒池,笑着问道:“少爷,大年夜的,你打算带我去哪?”
薄寒池头也不回,一双湛黑的眸子盯着路面,油门几乎被他踩到底。
“阿黎病了!”
范北炀:“”就因为那丫头病了,所以您就火急火燎地把我带上?也不瞧瞧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那里比得了你们年轻人!
顿了顿,薄寒池又补充了一句:“范老,这次真的辛苦您了!”
听他这么一说,范北炀微微叹了口气,那丫头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低啊!这可是第二次找他给那丫头诊治了,第一次是情况紧急,情有可原。
那这一次
范北炀不由得想起阿黎的特殊体质,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他?
半个小时之后。
薄寒池已经出现在城西别墅的门口,他拿着手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也不多瞧一眼走在他身后的范老,径直地朝楼上卧室跑去。
房门没关,他一走进去,就瞧见躺在被窝里蜷曲成一团的女孩儿。
卧室里开着灯,光线不是很强,却足以薄寒池看清楚阿黎那一张涨红通红的小脸,他心下一惊,连忙伸手触摸她的额头。
烫手!
阿黎发烧了!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自责,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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