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太可惜了,早知宽胖子那么不经折磨,他就该提前准备好安非他命了。
宽胖子死的太早,死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把他曾受过的虐待全部在他身上重现出来,宽胖子就熬不住,死了。
这一直都是他的遗憾。
“就你还想杀谁?你以为每次都有我神兵天降来帮你?”金鲤真没好气地把酒精棉签扔进垃圾桶,又把矮木桌上的医用纱布卷扔给他:“剩下的你自己来。”
胥乔拿起纱布卷,熟练地开始给自己包扎。
金鲤真看着他一看就没少练过的熟练动作,皱眉说:“以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不一样了,你还是别混了,你不适合这一行。”
胥乔头也不抬,她只能看到他嘴角的苦笑:“鲤真这条路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有什么不能退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告诉我现在你在谁手下,大不了就给钱呗!”金鲤真不服气地说。
“我不想你为我涉险。”胥乔剪断绷带,拿起一旁的医用绷带缠好后,抬头对她笑道:“你的关心,已经让我像在做梦一样了。”
“我才不关心你!”金鲤真唯恐迟了一秒,飞快地否认。
胥乔的微笑一瞬黯淡了下来,金鲤真却不管这些,黯淡的海胆和灿烂的海胆——那不都是海胆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金鲤真索性一并说开:“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说第三次——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可能喜欢你!我知道我很优秀,你不可能再找到像我一样优秀的人了——但是,比我差一大截的人还是有的,你别在我身上做无用功了。”
“即使是无用功,我也不介”
“我介意。”金鲤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胥乔,你别纠缠我了,好吗?”
“不好。”胥乔声音微弱,脸上的笑容虚弱得就像镜花水月,一碰即碎。
“你——你怎么这么——”金鲤真气结,一个“贱”字到了嘴边,却因为他虚弱可怜的模样出不了口,她换成另一句:“难道你没有自尊吗?!”
“有。”胥乔对她笑:“但是为了你,可以不要。”
“我对你下蛊了?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我?”金鲤真很无语,金鲤真很崩溃,金鲤真还很恼恨这蛊为什么没有下在张逸昀和江璟深身上。
“也许是吧。”
“胥乔!”金鲤真对他轻飘飘的态度很不满意:“别的未来我说不准,但是我不喜欢你,这一点是永远不可能变的,过一年,过十年,过一百年!我都不可能喜欢你!你连碰我一下我都要难受死,你说我有朝一日会喜欢你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金鲤真一连四个否定,夺去了他脸上的最后血色。
“我不会对你好的,因为我不喜欢你。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留在我身边只会受伤。”金鲤真说:“不要再喜欢我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胥乔低垂眼睫,没有说话。
“你听到没有,我让你不要再——”
胥乔抬起头,虚弱地笑了:“你赶我走的原因,是因为下午的那个男人吗?你喜欢他吗?”
“喜欢!”金鲤真想都不想。
“我明白了”胥乔神色黯然,仍强撑笑颜:“我不会再做多余的事,你能原谅我吗?”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他看着金鲤真,视线没有一丝躲避:“除了离开你。”
“我找了你四年,直到三个月前,我才终于找到你。现在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这个梦太美好了,我总是很怕醒来我不怕疼,不怕受伤,但是一想到有一天或许要从这个梦中醒来,我就很害怕”
“不要让我醒来好吗?”他祈求地看着金鲤真,湿润的黑色眼眸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水下埋藏的都是隐忍的痛苦:“你就把我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珍惜我——你可以尽情地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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