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鲤真按了密码关门进家后才又一路骂着离开了公寓。
他觉得每次和这条臭鱼在一起心情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上一会下,真是气死人!
他怎么就这么犯贱,屡犯屡不改,每次看见金鲤真都控制不住想去花式cue她的心情呢!
情窦初开的超级流量郁闷地走了,情场老手的金鲤真关上房门后,又咂了咂嘴:“果然不好吃。”
她两脚先后一蹬,把鞋胡乱脱在玄关处,光着脚走进客厅,在长长的柔软沙发上躺了下来继续大睡。
江璟深回家的时候,首先入眼的就是一立一倒分得很开的两只高跟鞋,他习以为常地弯腰捡起女鞋,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放进了鞋柜,然后才换鞋进屋。
走进客厅后,他马上就看见了蜷缩在长沙发上睡得沉沉的少女。
他走了过去,伸手从她身下穿过,轻松将她抱起。
江璟深抱着金鲤真回了她的卧室,将她在宽敞的四柱床上放了下来,他的身体刚刚要从她身上离开,一双带着酒精热度的手臂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乖,放手——”江璟深低声说道。
“我不乖。”金鲤真在他耳边撒娇。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帘汇合处漏出一线微光。
她伸出舌尖,调皮地舔舐着他的耳垂。
“你喝了多少?”江璟深声音一哑,拉开她的手臂,让她坐正和自己说话,然而他的手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像是连骨头也醉软了一样,又坐得歪歪斜斜了。
黑发的俏丽少女面颊嫣红,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眸像是覆着一层水光,波光潋滟,魅惑多情,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好像他就是全部的世界。
这恐怕是全世界最美好的谎言,没有人能抗拒,就连江璟深自己,偶尔也会想要沉溺在这甜蜜的之中。
江璟深把她脸颊边的乱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谁送你回来的?”
“同学。”
“薛耀?”江璟深抬起她的下巴,轻柔地擦着她已经花掉的口红:“今晚不是有庆功宴吗?他怎么也在?”
“饭店外遇见的,我打不到车,他送我回来的。”
“嗯。”江璟深将擦掉的口红重新抹在她的脸颊上,画了个猫胡须,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了:“我找人和你们节目组和sl娱乐通个气吧,你是江家的大小姐,就算不去参加这种酒会,也能获得比赛的胜利。”
“不要!”金鲤真马上说:“我要靠自己的实力把那些说我闲话的人给打肿!”
江璟深看了她片刻。
以前的她从不在乎得来的手段,她只要“得来”就好了。
是成长了吗?还是被谁改变了?
“舅舅,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酒会了?”金鲤真再次勾住他的脖子。
“没参加过桌上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酒会。”江璟深避重就轻地说。
金鲤真抓住男人的大手,五根手指灵活熟练地和他十指相扣,她仰着头,一脸狡黠地说:“要想我不追问下去就拿东西来贿赂我。”
昏暗的房间里,江璟深笑起时的轮廓更显深邃,微弯的眼眸里带着一抹邪气。
江璟深凑了过来,金鲤真以为他要吻她,然而他的嘴唇只是在她的额头碰了碰就离开了。
“你明天有什么打算?”江璟深问。
“没有安排啊,舅舅要带我去玩吗?”金鲤真问。
“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他说着,从床边站了起来:“你的直播我看了,你妈妈如果看到了,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你为我骄傲吗?”金鲤真定定地看着他。
“我一直都为你骄傲。”江璟深说。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金鲤真接到了金立续的电话。
“乖女,起床没有?”金立续问。
“天还没亮呢”金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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