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个葫芦,“嘿,不得乐死你个小混蛋。”
白青山是被停下宫的弟子叫醒的,然后拿好身上的两个物件,“嘿,这不得乐死我。”白青山说道。
佛像是前些年一位僧人送的,初见时只有巴掌大小,而今已经三四人高,书生又曲腿端坐在佛像下,口中颂大慈大悲,大苦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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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灵通的山上人都知晓了停下山河水倒灌,妖人上山求赐教的大战,这会儿已经出了堇国的白青山正坐在一个茶馆里,能听见周围有人议论,那赢生大宫如何厉害。白青山撇撇嘴,“那我岂不是最厉害,打得他满地打滚。”
北边的天气总是琢磨不定,头顶上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白青山将东西都收在了怀里,快步的跑着。前面有一处破庙,刚好歇脚。
白青山已经走了几天了,眼睛上刚消肿,还是有青黑色,再过几天就好,白青山叮嘱自己。出停下宫的时候,特意花了好些银子买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四坛子酒读盛在了小葫芦里,摇了摇,听不见响动。葫芦很平常,除了塞子是一小颗褐色的木头,上面有几颗亮晶晶的石头,葫芦手掌长度。
白青山就将葫芦放在桌子上,偶尔喝一口,有人见着这人的打扮,只以为是一个江湖儿郎。白青山也乐的自在。
饭馆进来三个年轻人,最身后的那一位红发,高瘦身材。
三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白青山故意扭了扭身子,“你看不到我的脸,你看不到我的脸。”
白青山看三人还没走,又要了一碗面,埋头吃了好久,终于见几人起身,出了门。白青山吃的有些撑了,拍了拍肚子,忽然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一只剥了皮的蒜放在白青山桌子上,那人红发,模样俊俏。
“白二爷安好。”
“好的呢。”
“二爷有缘再见。”
“再见。”白青山说道。
三人来晚了一小会,第二天上山的时候问书生换一本书,却知道被人换去了,还告诉他们,“下白家少爷,说自己最俊俏的那位。”今天见了人,除了被人揍的几下,“俊俏。”师傅说要出大价钱换的那本书也不好开口了,“要不一会儿给他抢了去。”丰饮河心里想道。三人也是北上,要去一处山下。
白青山就着蒜吃完了身下的半碗面,“别说,小姑娘的手真白。”
夜晚的时候,白青山收到了一封信,小驼子很高兴的告诉自己,“我和何伯去了成都载天,那座山很威武的,回家的路上见过的漂亮姑娘李俶也在那里,姑娘说话很有意思。成都载天的后山上好多的山楂树,自己给和一个小姑娘做了好多串糖葫芦,李姑娘也吃了不少。”白青山也回信了,说“在停下宫要了本书和一个葫芦,眼睛算是没事了,嘿,我可真有本事。”
第二天白青山起了个早,身怀重宝就怕被人惦记啊。白青山将包袱束在身前,路上默念昨天夜里记下的经书,“别说,真有道理。”
经书是赢生自己写的,葫芦是山上的重宝,都是凭本事要来的。白青山并不知道葫芦怎么个用法,经书也是一知半解,就像是昨夜记下的一句,“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佛还说,“庙宇未必有真佛,闹市但许有高僧。何处不红尘?何处无佛陀?何时c何事c何处不修行?”心不动,不变,“何来修行!”白青山心里想道。
路上人烟稀少,看得见的石山树木,草房人家,山野丘陵。眼睛的青黑色终于是消散了,葫芦里又灌进去了几坛子酒,三两银子就喝了好些天。白青山洗脸的时候看见水里自己的模样,“俊俏”的下巴上生了好些绒毛,密密的,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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