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清早踩着山风上山,路上好些人,有上的又下的,还看见了昨天的那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身后跟着那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汉子不知道是怕高还是阶梯陡峭,台阶上的汉子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抓着旁边的栏子,时不时停下,身后的女人就掏出手绢替他擦擦汗,周围人眼睛里全是羡慕。山阶确实难登,白青山心里想道。
山顶云端处站着一位女子,女子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大红色的衣服上绣着几朵兰颜色的花儿,女子眼睛看向山阶上的这个小伙子,小伙子好像累着了,在路边的树下蹲着抽旱烟,女子皱了皱眉眉,漂亮的脸蛋上有轻轻的笑意。
白青山抽完了旱烟,向身边看了看,自从将眼疾治了,自己好像没了之前的本事,这多少天再也没有看见不得了的东西,可是今天心口不停的跳着,甩了烟卷,在地上猛跺了几下脚,继续往山上赶。我倒是想看看,停下宫的雷火能不能冲天。
云上的女人叫于兰,停下宫最年轻的金刚境,大坷洲最年轻的金刚境。师叔说让她今天帮忙拖住一个上山的人,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子,小伙子见着了,长得像二十岁。于兰是大坷洲上最耀眼的名字,拔阳山上的一把大镗,如同女子在大坷洲的名姓一样,千斤重。
于兰招出大镗,用手帕擦了擦镗尖儿,大镗青黑色,中插峰上有三字,成灾祸。坐在云端上的女子看了一眼山下,然后丢了手绢,将大镗往下一指,“不得要你多出三十个窟窿。”女子收了大镗,在云端上静静的看着。
白青山刚跨了几步,就看见了刚才那位汉子和女子走在自己面前,白青山想着“不是刚刚才遇见已经下山了嘛。”又仔细的端详着,汉子停下了步子,女子也跟着停下了步子。汉子站在身后好一会也没上前,白青山想着不对啊,边上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女子看,女子身材婀娜。
汉子突然转了身,“你个贱人,昨晚爷爷没玩爽你?”汉子眼睛瞪着女子,手上也没停下,一耳光就将女子打的没站稳,一把扑到了白青山怀里。
“哼,腌臜货,忒不是个东西,瞧见男人我额上冒汗也不理我,忒不东西。”汉子冲着女子叫骂着,又一脚踹在了女子婀娜的身段上,白青山立即抓住了栏子站稳,胳膊上软软的贴着。女子刚想抬头,又被汉子一把抓了去。
“瞧你个腌臜货!”汉子还不解气,瞪着眼睛,和女子脸贴的很近,唾沫星子溅到了女子脸上。
“奴家不敢,奴家刚想给官人擦的。”女子急忙掏出手绢,脸上的红手印像是拓上去的,不大不小刚好合适。“官人别生气,官人不气。”女子用手拍了拍汉子的背,小脸蛋瞅着汉子,脑门刚到汉子下巴。
“呸,不好好伺候老子迟早休了你。”汉子淬了一口唾沫在女子脸上,女子满脸欠愧的擦了擦,并未吱声。周围的有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但没人上前,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不好说的。
汉子又看了女子一眼,一把将她推开,上前两步站在了白青山面前。
白青山看了看身上,呦,咋多了个手绢,大红色的手绢上绣着几朵兰花。
“不要脸的小人,长着一张面首模样,爷爷我教训自己女人你也敢扶着,是吃多了米面馍馍撑得你小子了?”汉子一把揪着白青山领子就要打。白青山就呆呆的看着,脸面上生生挨了一拳,鼻孔里冒着血,白青山偏着脑袋想挣开被汉子攥紧的衣领,脖子被衣领束着艰难的喘着气儿,脸上通红。
几人同情这个小伙子,无妄之灾,白白惹了一场冤枉事儿,但仍是没人上前拉架,那女子只敢站着偶尔看一眼。
汉子更气了,这个吃了自家女人豆腐的年轻人脸色平静,一幅天经地义的模样。汉子又扬起手,拳头和白青山半张脸一样大,汉子咬着牙瞪着白青山,“忒大的胆色,就让你瞧瞧马王爷长了八只眼。”汉子好像是觉着这样更解气,拳头在半路收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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