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的白青山回到了屋子里,听着隔壁的两个醉酒人高亢的呕吐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刚刚吃的满肚子的食儿到现在没有了半分滋味,自己一个人出了门,拿了一根烟卷。
小村子就两条百米长的小巷子,除了有些人家门楼上挂着一颗灯笼能带亮了路,照不到的其他地方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白青山并不在意这些,用手指搓了一小节火,狠狠地吸了一口旱烟,烟味很呛,辣到了嗓子眼。这十几天里,双眼有一些模糊了,像是有淡淡的烟气罩在眼前,白青山最着急的就是这件事,看不见东西了可不好。耳朵还算是好使,没有觉着有失聪的迹象,心口处凭着自己夜以继日的输送灵气,勉强算是止住了。
路上的黑暗对于修行人来说算不了什么,能凭借着天地灵气的流动感觉出前面有什么物件,白青山从这个巷子走到了另一边的巷子,脚下不曾停步。
前面有两个红色的光点,白青山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烟卷,应该是夜里还没睡下的人。
走到了那人眼前,是一个老头,老头花白头发,看起来很邋遢,低着头,吧嗒吧嗒的抽着嘴里的旱烟。老头应该是在自家的门口坐着,小门楼上有一个大大的灯笼,将两人身边照的清亮,剩下的看不见的地方,就是老头家对面的这个小胡同了,有两家没有挨着建。留了这么一个缝儿。白青山边走边看,想看清楚老头的脸。
老头忽然站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从板凳上猛地站起来,在地上拾起来一小块石头,朝着对面的黑胡同里扔了进去。下一句话白青山听的清楚了,“嘿,狗日的死杂碎,孽障玩意儿,滚,滚一边去。”老头显得很激动,白青山就停下了脚,往胡同里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看见。
又见老头捡了一块石头,另一只手夹着的烟卷抖落了前端的烟灰,老头嘴里任然骂着,“叫你滚还不快滚。”老头接连扔了好几块石头,能听见那小胡同里,石块摔在地上的响动。白青山刚抬脚没两步,又停下看着那边的胡同,门楼上的灯笼被风吹动,光亮就一闪一闪的,白青山这次盯了好一会,仍然看不见有什么东西。倒是老头子的脸转了过来,看的清楚了,老头长了一张小脸,很瘦,农家老人的黝黑模样。老头看白青山在看他,坐下了,好像对面的那东西已经跑掉了,重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白青山有挪动了脚,眼角还能看见老头子翘着二郎腿,烟气飘在老头眼前,被下一口吐出来的又吹散了。没有再回头,白青山大步的走开了,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在客栈门口扔掉了夹在左手上的烟卷,烟头上带着的余烬在地上弹起来火星点点。
客栈门前的灯亮的很,照着白青山的身影去了对面房子的墙上,白青山长出了一口气,能觉着心口砰砰的跳着。白青山像是想不起刚才怎样了,上了楼,躺在床上细细的想着,除了老头的脸记的有些模糊,其他的都清楚。房顶上又好些时间没清理掉的蜘蛛网,床倒是很宽敞,仔细的想了又想,仍然觉着奇怪的老头怕是疯了,小爷我一个神仙人家什么都没有瞧见。
白青山就下了床,拿了凳子坐在桌子边上,又拿了一根旱烟,仔细的抽着,茶水是自己走的时候添的,还有热气儿。白青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倒了去,仔细的盯着地上的那一片湿漉,也没有人要害他,然后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的很呢。
白青山走到了窗户跟前,将窗户大大的开着,又拿了屋子里剩下的两个凳子,将去往床户的位置分成了三段,就继续坐在桌子边上了。然后从兜里拿了上次送给姑娘,又被自己拿来救命的签子,好好的搁在了兜里。
烟气从嘴里吐出来,飘散在屋子里,不一会儿,整个小房间四散的蓬勃在空气里的烟雾都被白青山一只手四散挥着转动,像一只大旋儿飘在白青山头顶,白青山只是一只手高举,一圈又一圈的搅动。白青山抬起眸子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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