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我与教主素味平生,何来活命之恩?教主想在阵前用离间之计,恐怕白费口舌尔。”我不为所动,淡淡答道。
“此等小伎俩某还不屑用之。去年冬末,某误中流矢,寻常医技,本已无解,然教中宿医用将军首创动脉缝合术c人工输血法把某从黄泉路上拉回,哈哈哈!张某就此谢过将军。”张角说明原委,正欲躬身行礼。
我右掌虚抬,阻止道:“行礼就不必了,若教主真的心诚,不如以命相谢吧,呵呵!如此大家不就两清了么?”我心中感慨,原先的历史中,张角起事没多久就挂掉了,如今都一年多了,他依旧龙精虎猛,竟是因我的到来而改变了命运,真是天意弄人。
“没问题,将军只要有此能耐,尽管来取就是。”张角微微一笑,看似低调,实则流露一股我命由我的豪气!
“好,本将必不让教主失望!”我哈哈大笑,掷地有声地道。
话音刚落,我身后的将领们一阵哄笑,觉得天经地义。更有人大声叫嚷:活捉张角,活捉张角!
褚燕c管亥等黄巾悍将见状,愤而出列,纷纷拔刀相向。张角轻轻摆手制止,众将只得怒目而视,一个个牙齿咬得嘎嘣作响,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见我方士气如此之盛,张角有点后悔对我的一番阵前试探,他忽然开始怀疑,今日的会战真的有必要吗?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眭固,见到的亦是一张凝重的脸。
尽管生出些许不妙的念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深吸了一口气,张角排除杂念,霍然拔出腰间除魔剑,转身向千千万万的黄巾信徒长声喝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杀!”
鼓声隆隆,黄巾军版的马其顿方阵满编万人,列阵而出。
超过两丈的长柄大矛是此兵种的标志。密密麻麻,直指苍穹,森冷凛冽仿若移动的钢铁丛林。接近人高的巨盾队列亦步亦趋,环侍左右,将长矛方阵的正面和两翼护得严严实实,好似为其戴上了一个安全帽。
鼓声更急,万人大阵开始加速,一股有若实质的杀意逼近我军。
“班门弄斧!”我冷笑一声,令旗挥动,号角顿起。
在军中预留的大道中,一辆又一辆的独轮盾车涌出大阵,排成半月形,迎向敌军。
后面的几百辆则形成五列纵队,以作替补在车队的几条过道中,长枪兵c弓弩手随行。
此车造型简单,前面的挡板呈箭跺状,高七尺,宽一丈,用厚厚的铁皮包裹,中间还留有数个圆孔,长矛可以通过这孔洞向外刺杀敌人。
独轮盾车方便实用,官道越野皆不在话下。
数十辆盾车横摆在一起,像一面移动的城墙,轱辘飞转,在战士们奋力的推动下,狠狠地撞向敌军。
“弓弩手,仰射!”武安国暴喝道。
咻咻咻!盾车阵后面的弓弩手万箭齐发,飚向天际,连绵的箭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夺命弧线,掉头落向黄巾军的长矛大阵。
就在弩箭当头降落前,最外围的巨盾迅速合拢,拼成一道严丝合缝的盾墙。第二排c第三排的盾手则临空斜举大盾,连成一片防空盾阵。
乌龟壳般的盾阵挡住了大多数箭矢,但总有部分倒霉鬼为穿过盾墙缝隙的流矢光顾,噗嗤噗嗤地钻入骨肉,然后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嚎。
黄巾军仍在前行,前面有人倒下,后面的人随即顶上,前仆后继,队列依旧不乱,这些放下锄头不久的农民已然蜕化为沙场老兵。
轰轰轰!包铁盾车和黄巾大盾撞在一起,无数黄巾盾手被撞飞,木屑炸开,骨骼断裂声四起!
无数的黄巾军死命前冲,叮叮当当!长矛刺在盾车挡板上,叮当作响,火星四溢,却并不能对盾车造成什么伤害。
尽管如此,黄巾悍卒仍然冒死攻击盾车,拼死也不肯后退半分。
“长矛预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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