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不败敌军,提头来见!”
“不可!”张牛角和眭固齐声反对道。
张梁本亦有此意,不出动精锐的黄巾力士,怕是难以击败于禁,刚要点头应允,见两人出言反对,于是就此打住,先试着听听二人的意见也好。
他的目光落到张牛角脸上,张牛角赶紧抱拳躬身行礼道:“大帅,黄巾力士乃我军之柱石,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动”他只点出此策不妥,却没有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
点点头,张梁又看向眭固。
事关黄巾军的安危,眭固也顾不得计较人公将军对自己的成见,他沉吟片刻,然后道:“大帅,固适才巡视辎重营,见到牛车数百,因而思得一计”
“白兔此策大妙!”张梁听得眼睛一亮,猛地拍案叫绝道。
哞哞哞!皮鞭伴随大声的呼喝,黄巾军阵中传出一阵阵急促的牛鸣,随后,烟尘滚滚,火光乱窜,片刻间营门大开,在无数的驱赶吆喝的声浪中,猛然冲出了数以百计的发狂牛群,它们的双角上绑负着明晃晃的利刃,牛尾上缠满的油布已经燃起火舌,火烧屁股的剧痛让群牛兽性大发,瞪圆血红的牛眼,有如怪兽一般向我军席卷而来。
碰到一个发牛脾气的人,都不好应付,何况两百多头疯牛一同发狂!
牛群所过之处,践踏一切,冲垮挡在前面的任何障碍,故而,所有的黄巾士卒只敢尾随其后,因为原先在一侧驱赶的士卒早被踏成肉泥。
火牛狂奔造成的气势足以让大多数人崩溃,但是它们面对的是“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
有意思,连田单的火牛阵都用上了!
于禁冷冷一笑,马上传令道:“刀车营出动,留出一条通道,火牛放进来后再打!”
哈哈!真是歪打正着。满宠接到于老大的命令,洒然一笑:本来想出动刀车阵来个漂亮的收尾,为敌人送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不想他们竟搞出了火牛冲阵的仗势好,既然你们送上几百肉牛来犒赏我军,那么,我就不客气照单全收了。
令旗招展,鼓哨交替,猛虎军方阵忽然裂开一条通道。很快,通道中就透出阵阵森冷气息,仿佛让午后的气温也骤降了10度随后,咔吱咔吱声响起,犹如怪兽在撕扯猎物一般,扰人心神,让人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心慌!
当鼓声和哨声渐止时,猛虎军裂开的那条通道中,寒芒刺目,杀气凛冽。神秘的刀车终于亮出了它本来的狰狞面目。铁灰色的金属车身上镶满一排排的利刃,根根嗜血炫目,如同一个个放大版的铁刺猬在四面封闭的车厢上,几名悍卒神情冷厉,两丈长的铁矛在手,只待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悍然出击。
一辆接一辆的刀车紧随战鼓的节奏,鱼贯而出,迅速的排列组合,一列在左,一列在右,两列纵队南北相向,前宽后窄,很快形成了一条喇叭状通道。
此刻,火牛阵已呼啸而至,冲在最前面的几头畜生俯低牛首,哞哞怒嘶,不走我军特意为其而留的通道,反而把绑缚尖刀的牛角对准那些排在入口处的刀车,接着开始了加速,它们四蹄如飞,庞大的身体如同坦克一样蛮横地撞了过去
十步,九步,八步越来越近,血红的牛眼瞪得人心里发毛。
推拽刀车的四五个猛虎军战士浑身紧绷,双手抓紧把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狂奔而至的蛮牛。
轰!刀车巨颤,车身与疯牛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几个身强体壮的推车士兵只觉身子一震,彻骨的疼痛从胳膊,肩胛处传来与此同时,噗嗤,噗嗤声四起,锋利的利刃瞬间便钻入火牛的头颅,刺穿它们的脖子,随后又传出咔嚓咔嚓骨头碎裂的暴响,哞哞的哀鸣声顿止,须臾,牛血狂喷,将硕大的刀车喷染成触目惊心的血色殷红!
挑衅刀车阵的几头疯牛轰然倒地后,跟在后面的数百火牛见到那些刀车的可怕,再不敢用身体去挑战,它们乖乖地挤进喇叭形刀车通道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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