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给柳烟送了金疮药过去后,赵管家就去了昭月院,同乔瑾瑜禀报消息。
“公主,我刚才已经责罚了柳烟,还叫人给她送了金疮药过去。”
“嗯,做得不错!”乔瑾瑜神色愉悦,“你先让她休养几天,等她身上的伤养好了,我们再陪她慢慢玩!”
“我适才已经和柳烟说过了,让她好好休养。”赵管家道。
“在她身上的伤养好之前,我会先安排个人过来顶替她的活计,公主觉得谁合适?”
乔瑾瑜想了想,说:“要不调个小厮过来吧。平时有个力气活什么的,正好可以让小厮做。”
“也好,等会儿我就让元义过来,公主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
“嗯,赵伯你去忙吧,有事我会让人过去找你。”
赵管家离开后没多会儿功夫,贺谨之就回来了。
他已然换了一身衣裳,但还是雪缎的料子,只不过款式不同罢了。
想着刚才他被弄脏的那一身,乔瑾瑜不觉蹙了蹙眉。
“前辈,你先前怎么也没说穿一身普通的衣裳?好好的衣服,就那么给毁了。”
乔瑾瑜也有几身雪缎做的衣裳,不过都是贴身的寝衣。
雪缎轻软舒适,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沾上泥点或者别的污渍后会洗不掉,一旦弄脏基本就毁了。
她一向不太在意别人穿了什么衣服,衣裳又是什么料子。
加上贺谨之这人向来咋咋呼呼的,和贺谨之待在一处时,她多半的注意力都在贺谨之耍宝嬉闹上去了。
所以,她压根没留意,贺谨之今天竟然穿了雪缎做的锦袍。
明明知道今天要收拾柳烟,却还穿雪缎,这不是糟蹋衣服吗?
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贺谨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为了让我们的戏演得更逼真吗?”
“你也看见了,那柳烟的脸都给吓白了,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
“错是没错,不过可惜了你那身衣裳。”乔瑾瑜一脸惋惜地道。
为了一件价值千金的衣服动怒,确实比为了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裳动怒来得让人信服。
但一想到为了对付细作而毁了那么贵重的衣服,乔瑾瑜又觉得有些不值当。
想起贺谨之先前说那衣服是他友人生前送给他的礼物,乔瑾瑜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了一块儿。
“前辈,你那衣服,不会真是你友人生前送给你的礼物吧?”
要真是,二十板子的惩罚也太轻了。
刚才怎么着也该罚柳烟三十大板的。
“我会有那么傻?会穿友人送的衣服?”贺谨之笑得一脸奸诈。
“我那不过是为了吓柳烟随口胡诌诓她的!”
乔瑾瑜:“”
好吧,这个随口胡诌诌得挺好的,连她刚才都信以为真了。
两人喝了会儿茶,贺谨之兴冲冲道:“女娃,下回我们要怎么整治柳烟?”
“我看等她身上的伤恢复后,我们就往她房中扔点毒虫,再给她下点毒药好了,让她痒个十天八天的。”
“然后我们还可以把这口黑锅甩给三殿下背,当着她的面说可能是三殿下疑心你相公和大殿下结盟,想暗中除去赵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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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人给柳烟送了金疮药过去后,赵管家就去了昭月院,同乔瑾瑜禀报消息。
“公主,我刚才已经责罚了柳烟,还叫人给她送了金疮药过去。”
“嗯,做得不错!”乔瑾瑜神色愉悦,“你先让她休养几天,等她身上的伤养好了,我们再陪她慢慢玩!”
“我适才已经和柳烟说过了,让她好好休养。”赵管家道。
“在她身上的伤养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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