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都计划好了,她从赵括这里拿了书,今后肯定要还回来。
这一来二去的,她可是有很多的机会光明正大的在赵括面前露脸,时不时地撩他一下。
赵括望着那张笑容甚是明艳的脸,只觉得心房的位置,有什么东西重重地震了两下,震得他一时竟有些迷茫。
不是寻常人?那是什么人?
为何面对乔瑾瑜时,他心里总会生出异样的感觉?
昨日是如此,今天还是如此。
而且今日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了些,他这是病了?
屋外,阅历丰富的赵管家,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瑾瑜姑娘厉害啊,不仅找了机会泡茶,还寻了机会借书还书,这往后,可是有大把的机会来见将军呢。
眼瞧着屋里的二人聊得正投契,不想打扰了二人,赵管家想了想,转身原路返回,去回严氏话了。
“夫人,将军身体不适,今日怕是不能见客了。”
严氏闻言面色骤变,“怎么回事?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抵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将军说了,让夫人不要担心,他捂着杯子睡一觉出出汗就会好了。”赵管家面不红气不喘地扯谎。
严氏心中挂念儿子,急着去看赵括的情况,可堂中还有客人,她只能按捺下那份急切。
“钱夫人,你看,括儿今日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你同令嫒就先回去吧。”
钱夫人是本地知府的正室,昨夜赵括突然光临钱府,还带来了案子,作为本地知府,她的夫君监管不严,犯了失职之罪。
所以,她今日特地带着自家女儿前来赔罪,以免赵括参她夫君一本,影响她夫君的前程。
不成想,赵括居然在这个关头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看了眼自己的女儿,钱夫人眼珠子一转,笑着站起身。
“既然将军病了,那我便不叨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钱夫人慢走啊,我便不远送了。”
冲严氏笑了笑,钱夫人带着女儿走了。
严氏心急火燎地要去看望赵括,却被赵管家拦住了去路。
“夫人,将军无事。”赵管家压低了声音,怕被刚出去的钱夫人听见。
严氏柳眉一挑,神情严肃。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病了一会儿又没事的?”
赵管家悄声将他听见的话原原本本地跟严氏说了,严氏听完脸上喜色难掩。
“哎呀,我这未来儿媳真是深得我意。老赵你给我听好了啊,往后但凡括儿和瑾瑜丫头独在一处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他们,谁阻止他两培养感情,我跟谁急!”
“是是是,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赵管家连连附和,脸上同样喜色纷飞。
翌日,又到了和温庭钧约好的日子。
吃过午膳后,乔瑾瑜来到赵府门外,正准备上马车随赵管家一同去春秋酒楼。
不料她刚坐下,车外就传来赵管家的声音。
“将军,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们这是要去春秋酒楼?闲来无事,我便随你们一同去看看吧。”
话落,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起,赵括随之上了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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