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巧克力承诺下次带她来这里逛更多地方后,叶胜爽快地回了魔族,毕竟她还有一个计划要完成。
“不用送了。”岔道口萤火虫替她挥别巧克力。
“今天一下子变热好多。”叶胜买了一把冰棍儿分下去。
“啊。”萤火虫还是闷闷的,垂着眼舔冰棍,平时话颇多的棒棒糖也只是随便应和两句,最让她不放心的是兔兔,临别时扯着蛋糕派的衣角可怜兮兮,像是被卖进了肉兔场。
我当时教训得太狠叶胜开始反思,谁来告诉她在这个世界要怎么带孩子?按人类那套来怕养出个战五渣给人欺负,巧克力那样一言不合打一顿又像虐童。
这种纠结一直持续到叶胜望见院门——门口蹲了个灰头土脸拨弄落叶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看到叶胜一行人,跟见了亲娘一样,热泪盈眶地扑过来:
“哥哥哥哥!”小叫花伸着脏手。
“谁弟弟”叶胜的目光起初还在几人间游移,但小叫花身上的某个细节立即让她认出了那个哥哥。
两把刀,一样的。
“薄荷糖”她询问道。这句话其实已经很多余了,脏兮兮的弟弟扑过来时其他人都捏住鼻子散开,只剩下真正的哥哥呆呆站在原地。
来得真快,他们的求和礼物,同时也是要挟。
“哥哥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走过各种黑黑的地方,现在终于找到你了!”小叫花子扑进薄荷糖怀里,搂住他的腰。
薄荷糖捡去弟弟头上的草屑,各种情绪啤酒泡沫一样涌上来,他想生气c想质问c想哭,但最后还是在弟弟肚子的咕噜声中放到一边。
“欢迎回来。”他只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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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客厅里,叶胜又端来一碗面,还有给薄荷奶的胡萝卜(女仆做的,安全无毒)。
“记不得了,白得像雪的小姐姐,给我起个好听的名字吧~”小叫花的脸已经被她擦干净了,不怕生,还不怕鬼。
“你弟弟叫什么?”叶胜捅捅一直不冷不热的薄荷糖。
“忘了。”薄荷糖不耐烦地打开她的手,喝茶。
“你这什么哥哥啊。”叶胜与小叫花对视半分钟,没从他“我要妹子”的热切目光里找到灵感,“你就叫薄荷薄荷茶,怎么样?”
“雪白小姐姐,名字起得真好听!”薄荷茶热烈鼓掌。
“那么你和兔兔先吃着,我去找两身干净衣服来。”她垂直上飘,去往二楼。
黑白的衣服多半被收拾好带走了,绿那里没准还有合适的。叶胜来到楼上,突然觉得这房子又空又冷清,薄荷糖他们只占房间不常待,冰淇淋红草莓据说在闭门思过,黑白被她送走了,笑得最灿烂的绿也不知所踪。
她推开那扇门走进去,看到自己辛苦整理出的房间空无一人,内心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填满。
房门在身后无声关紧,少年贴上她的背——
“欢迎回家~主人。”
沉浸在矫情中的叶胜受了这肉麻问候的刺激,绷直了身子。
“好羞耻,我刚刚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偏偏在羞耻中,一丝丝喜悦冒出头。
“绿”少年圈得不紧,她可以轻易地转过身,“我还以为你被我发飙时的样子吓跑了。”
“只是讨厌那几个傻子对你的态度,出去玩几天,特别是巧克力。”回头就正对着绿撒娇耍小性子的脸,他的眼睛从没离自己那么近过,叶胜本想趁机看清它们到底是什么颜色,才端详几秒却又呆了。
十几天不见,被精灵弄坏了脑子绿对上她的视线:
她对这个形态的自己毫无防备,蹩脚的谎言就可以欺骗;她很喜欢自己的笑和眼睛,喜欢到不用什么魅惑魔法就主动沦陷;她上半身贴着自己的部位很软,也许那里比前世还要丰满些
青嫩的枝叶,淙淙流水,层叠褪下的衣服某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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