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没我想的那般简单!
待我脑子里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大婶已经气势汹汹地拎着两把菜刀杀气腾腾地朝我砍来,我抽了抽嘴角,先赶忙地后退一步,把阿善趁机往我背后一甩,随意从另外个摊子上抽了根毛糙的绳子就把他给牢牢地捆在背后。可正当我万事俱备准备专心致志地对付眼前这个两把菜刀挥舞得虎虎生风的大婶子时候,背后又忽然暴起一声厉喝,我惊异地抽空往那厉喝处一瞧,之间一个大爷操着把大扫帚咬牙切齿地朝我冲过来:“还我破绳子!”
我:“”
什么人呐这都是!
不过是一个闪神的瞬间,大婶两把菜刀的攻击已至,我脚步不动只身子一侧,便把这笨拙的攻击给避过去,大爷在我身后攻击,扫帚直冲着天灵盖拍下,我一抬腿,正面直接迎上了缺毛断杆的破扫帚,用蛮力直接给他顶了回去。大爷被我一推,被闪了腰似得连退了几步,大妈趁乱又挥着两把菜刀卷土重来,我直接把手里的锁链给抖落开,绷直了迎着劈下的菜刀攻势直接怼了回去。
大妈的菜刀是个狠菜刀,菜刀对着铁锁链卡擦一声,紧接着电光火石蹿成了小簇的烟花,铁链在菜刀的攻势之下直接败下阵来,碎成了两段。
我忽然想起不知道哪个话本子里玩笑似得一句总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我再默默地看了眼自己断成了两截的铁链,看着前边气喘吁吁撑着自己武器的大爷大婶,好气又好笑,我先上前一步,对着那莫名其妙就要打人的大爷道:“大爷,我”
大爷一听就上了火气,又勉力扬起了扫帚骂道:“去你大爷的,你叫谁大爷呢?”
我一听也被激怒了,指着他骂道:“你大爷的,老娘招你惹你了你他妈的就在这举着个破扫帚来打我!”
大爷就跟弹簧似的,我刚他就软,见到我气势汹汹插着腰,一幅倒了开水的小茶壶模样,他那便忽然就蔫巴了,气息弱了下来与我说道:“你抽了我的绳子!”
我:“嗯,有意见?”
大爷抖了抖:“没,没”拖着自己的扫帚继续看摊去了。
我:“”
这大爷许是个硬凑上前来的疯子,可能只是一个意外的插曲,他既然自己消了气焰,我便不必再理他。于是注意力随着眼眸又转回了那个布料摊上,只见大妈把自己两把菜刀硬插进了石板铺造的地里,扑通一声,直接给我跪了下来。
我:“”
这又是闹哪出?
这菜刀舞得虎虎生威的大妈一下子从血盆大口的食人花变成一朵风吹摇曳的小白菊,一幅我见犹怜模样好像是川剧里变脸的老生,她苦苦哀求于我道:“姑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摊子上的玩意儿您随意地挑,可千万要保住我的姓名啊!”
我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好不憋屈:我就长了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
那大婶一边嚎啕大哭还一边跪行着向我一点点地挪来,我对这种示软的反应一向是不及时,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在我裙摆上抹了狠狠一片的眼泪鼻涕,我抽了抽嘴角,想踹开她,不过用不着我动脚,她倒是比我先动了一步手。
我眼瞧着这大婶从背后又掏出了一把菜刀,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迟钝,不过她狠命抱着我的大腿,又占了一个突袭的有利点,攻势未下得胜的微笑就已经挂在了脸上,就等着这一刀下去,我好变成个双脚受伤任人宰割的残废。
可她估计脑子有点问题,虽然我双脚被她死命抱着来不及挣脱,可我的双手在上头空闲得蛋(和谐)疼,她举着的菜刀寒光一晃便被我察觉了端倪,我弯下腰,不过轻轻地把她做攻击给扣住不动,她便只能一动不动。
我嘟囔了一句:“什么玩意!”便把那菜刀往怀里一塞。卖布的大婶好像是真吓破了胆,朝我死命地磕了两个头,一边磕头一边后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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