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七章 情谊未分晓(第2/3页)  七月初七功德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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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的东西,可如今越王爷想剖了心地与我交谈,我又如何能抗了他的心意呢?     于是我也朝他笑起来,大不韪地伸手直接把他连给掰到了我的面前来,回望了他眼中的错愕,我问他道:“你爱的是谁?”     “你爱的是谁呀?”     “是唐垂珠吗?”     虽说是一句一句地冒出问题来问他,可我却一点让他回答我的时间都没留下,我一字一句地跟他说,像是要把这些说出的字给用利刃给刻进他骨子里似得,我说道:“我不信在王爷身上能用到一见钟情四个字,若是真有一见钟情,那也是曾经的事儿了。可是王爷,我不是曾经的唐垂珠,我没有经历过王爷口中曾经提到过的曾经,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的王爷。”     情绪一下子翻涌上来,声音一下就沙哑住,只得赶紧停了口。     “我的王爷,”我轻声告诉他,“您的情深,付错人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没有唐垂珠的记忆,甚至因为处(和谐)子血的事儿,我都有些怀疑我不是唐垂珠本人。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越王爷口中时时提到又住口的从前与曾经,那些他记忆中刻画的美好,他口中所言保护,他信誓旦旦说爱的那个人,不是我,不是现在的唐垂珠。     我没有深究从前,我也不想骗他。     王爷消化了很久,他沉默了许久,却问我道:“那你现在呢?”     “什么现在?”     越王爷很耐心细致地朝我解释:“我不说曾经,不说爱的究竟是谁,你如今,”他伸出手点了点我胸膛心脏的位置,“你的心,你的情里头,究竟有没有我。”     有吗?     曾经,是有的,占据了一点点的小位置,因为他小心翼翼地爱护。     但是如今,我时时刻刻受着威胁,命都保不全的人,哪儿有心思讲究情爱?何况还是一个因为利益而绑在一处的伙伴,若是这点利益都没了,眼前所谈及的保护,所谈及的信任岂不都成了枉然?届时,我信的有多深,想必便会伤得有多痛。     我何必去冒这个险去伤害自己,这个世上还有谁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去打算的呢?     于是我斩钉截铁地回他道:“没有。”     越王爷那双清澈的眼颤了颤,问我道:“哪怕我说的爱之一字,不关唐府唐垂珠的事儿,只是被我放在了你的身上,我说的也只有你?”     他皱着眉头笑起来,眼里头透着大片大片的哀凉与悲伤:“垂珠,说你聪明,你倒是记下了我几次不甚小心掩不住情意说出来的曾经,可说你愚笨也是当真的愚笨,我为何从未唤过你‘唐垂珠’这个名字,哪怕是再生气,我什么时候唤过这个名字!”     越王爷咬着牙,握着我的肩膀几乎要捏碎了似得,“我说的曾经,不是你说的曾经,我所言情深,天上人间,也只是对垂珠一个人而已,我说的这些,切身剖腹之言,字字如血流肺腑,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他的眼中已经血红一片,他的偏执已经淋漓尽现。     我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打落了他对我的禁锢,肩膀上一下子没了接受攻击的力道,身上却四散了疼痛,不知道哪儿是缘起,我怒地朝他吼道:“我不信。”     我哪儿敢信。     可这话说出去我就心里后悔了,我还得在人家屋檐下过活,这般做,无疑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看向了越王爷,小心谨慎,茫然无措,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去看他。可我真正地看到他面上的双眼时候,我却发现他眼里头空空,仿佛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为你步了局,闯了阵,投了毒,背着累累血债,如今你却告诉我,你不爱我,不信我,垂珠,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太自负了,”越王爷轻声问我道,“你的性子我本该是最熟悉的,可如今真的琢磨不透了。”     我反驳都到齿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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