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家又在院子内忙碌了一阵子。眼见着这便快要日薄西山了。四人便又将自己的住处整顿收拾了一番后,张作霖提议大家伙一同去外头点上几碟小菜,再喝几碗酒,议一议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于是在张作霖的带领下,他们四人一同来到了附近一处酒肆店面,一进了店便坐定了下来,张作霖大声管叫店小二赶紧张罗了几个小菜,再加三斤烧酒给他们打打牙祭。只见这菜还没上齐,罗信c张作霖c吴佩孚便已经干了几碗下了肚。尤其是罗信,自从在津门调查那离奇案件开始,确是有许久未曾像今日这般开怀畅饮了。
叶婉之在一旁却是看得甚是担心:
“信哥哥,您可得少喝一些,接下来几日可还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做呢!”
罗信红熏熏的脸看了看叶婉之,点了点头,与她说道:
“嗯,婉儿说的是,再喝个几碗便是差不多了。”
张作霖听罢却笑呵呵的与罗信言道:
“嘿嘿嘿,没想到我们的洪门大佬竟是个怕嫂子之人。这若是传出去,只怕也得是洪门轶事的一段佳话呀!”
张作霖说罢便与吴佩孚在一处偷偷的笑着,罗信听到此二人竟笑话了自己,涨红了脸却也不生气。只是故意咳嗽了一声,便打岔着绕到了正事上去。
“雨亭,今日我与子玉前往各处药铺都转了一圈,却未曾买到一副药剂。”
“哦?这却是为何?”张作霖见罗信这便开始说起了正事,便马上收了笑脸,疑惑的问道。
“都说是被一俄国人垄断了买卖,各处皆是靠着威逼利诱着将所有药材都强卖给了他。至于姓甚名谁,我们却是未曾打听到。”
“俄国人?难道是他?”张作霖一听乃是一名俄国人,脑海中立即蹦出一人来。
罗信见张作霖来了头绪,便赶紧问道:
“嗯?莫非雨亭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大哥,此人的姓名是罗里吧嗦的,我们也叫不全,这里人只管叫他‘璞科第璞老爷’,这人在此地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在旅顺此地开了一所名为‘道胜’的银行,往来进出的都是些此地的达官贵人。若是寻常百姓,却是连门都不给进的。这道胜银行名义上乃是沙俄开在此处的银行门面,但是在道上的弟兄们都知道,那只是个装点门面的掩饰,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帮会组织。由俄国人出资,在此地聚集了一帮流寇,又加上有官府庇护,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生意,真真可谓是一手遮天。”
罗信听得张作霖的这番说辞,又继续问道:
“我虽然不通政务,但是也知晓这旅顺乃是北洋海军的驻扎重镇,官府为何会对此间乱象不管不顾?”
“嗨,别提了,官府与那沙俄都是穿的一条裤子。不说其他,就说这北洋大臣李鸿章,据说每年沙俄给他进贡的贿赂就不止十万白银。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们说说,这当地官府还能管得着?”
罗信听到这名字又是一惊,心里想着:
“又是李鸿章?如何这些个洋人,无论是那一路的都喜欢与他结交?”
又朝着张作霖继续说道:
“那俄国人看样子很是重视这块地方了?这却又是为何?”
“嘿嘿,大哥你是有所不知,旅顺此地有一个特点,却不是所有北方港口都有的。”
“哦?是何物?”众人听得皆来了兴致。
“这北方的海港不似南方,南方气候温暖,因此鲜有海面冻结的情况,而北方海港则大多数在入冬后便是千里冰封,无法通行。而旅顺虽是地处北方,却是常年不冻,四季皆可与外海通行。因此便成了这兵家必争之地了。非但北洋海军常驻于此,而且连俄国人,rb人都对这块地方是垂涎三尺。尤其是那俄国人,由于俄国地处极北寒冷之地,据说那些个地方有些甚至是终年皆有冰冻,因此如若在此地能运作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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