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的凳子,打探外行生意经:“是不是其他季节一口气赚多了?”
他抬头乜她一眼,手头整理的动作顿了顿:“想听原因?”
苏离玩着吧台上的笔,心想一个原因还至于绕弯子费口舌,讲出来少块肉吗?
腹诽完她还是点了点头。
凌曜:“因为懒得营业。”
这原因就够懒。
苏离顿时觉得额头一痛,同样是老板,什么时候轮得到她说这句话。
当她暗暗估量着要搭建打理这一个民宿所花费的资金跟精力时,从旁边小门出来一个面相淳朴的老妇,看见苏离不由停脚打量。
苏离迎面站起来,如一个不速之客。
凌曜见她俩互瞧,朝那老妇介绍:“周婶,她就是我们刚才从山下带上来的,车坏了回不去。”
周婶点了点头,看这姑娘长得很合眼缘,上前拍拍苏离的手劝说:“那就在这儿住下吧,现在外面雪大得很,出去很危险的。”
苏离脸上笑笑应着,心头转念困惑:我这不上来还有机会走出去,一上来不是更下不去了?
但她看这里条件还行,也没想象中那么差劲,再说自己车还困在底下,也就既来之则安之。
凌曜还没说完,这回向苏离介绍老妇:“她是这儿的屋主,也是民宿老板。”
苏离嘴角微抽,原来任性到懒得营业的是眼前这位老人家。
她回握住对方的手说:“周婶,那就麻烦你了。”
周婶摇头笑笑:“不麻烦不麻烦。”
她看人姑娘脚边有行李袋,遂热情地上楼引路:“跟我上来吧,我给你找个房间住。”
苏离应一声,刚拎起袋子准备抬脚,低头看见自己手上一直捏着一样东西,这才想起来,回身询问吧台里的人:“诶,凌曜是你吧?”
凌曜听闻她叫自己,抬头看去,只见她手中扬着一封信,上面写的收信人正是他自己。
他盯着那封信,准备伸手去接,苏离已快速放在台上,解释说:“刚才地上捡的。”
凌曜忙活一通在找这封信,没想一直在她手上,却也没说什么,回她一句:“我知道你叫苏离。”
苏离顿脚,回头警觉看他:“你怎么知道?”
凌曜随口一说:“你猜。”
苏离想也没想:“小刀说的?”
凌曜不再绕弯子:“在山下,警察问你时你自己回答的。”
苏离点点头,回头蹬蹬蹬踩着木板上楼。
刚上了半层楼梯,她又慢下来,觉得哪儿不对,警察问她问题那会,这个人不是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吗?她记得当时还回头看过他,难道是她记错了?
楼下吧台边。
凌曜瞥见苏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低头看了眼信封正反面,还没有被拆封过。
他环顾一圈,找了一把手工刀,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从里面拿出一张纸。
看了一会儿,他又放回信封,随手叠成一半大小,塞进贴身裤兜,往后院走去。
苏离被周婶带到三楼,对方解释说:“二楼都是给客人住的,你们就住三楼,风景好。”
苏离心里讶异:这是拿她当自己人?
她没想对方这么客气,随即打消先前那些不好的顾虑跟质疑,也拿出礼数说:“住宿费我还是会给您的,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周婶听状连连摆手:“你这是跟我客气,不瞒你说,每年这段时间我们都不营业,以往也有几个被困在山里的,我们都让他们住这儿,等安全通路了再下山,不收任何费用。”
苏离想,还能混个白吃白住,她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但在陌生地方,她也没让自己太放松,走到哪都四处张望。
三楼已经到顶,相比二楼走廊要短一些,通向西边有一个宽阔的露天平台,外面雪地已经加厚。
上楼往左,走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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