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鬼子已经掌握了他的情况,担心他被鬼子抓住!”
“大侄女,那也没办法了!”钱甲山说,“追是追不上了,我觉得,参谋长也会想到这些的,不会大摇大摆走大路,一定会走偏僻小道。我看,你和金柱回去吧。”
玉婷说:“不行,我们得去找他!”
钱甲山说:“过了咱们大营的警戒线,那边就是鬼子的地盘了,你们两个骑马找人,非常危险!”
“这样吧,”玉婷说,“五叔,你送我们到警戒线跟前,把马带回来,我们走着去。”
钱甲山说:“中!”
这样,钱甲山送二人到了警戒线。
二人下了马,让钱甲山指示了钱万淳离去的方向,然后,他们就寻迹而去。
适逢春天,山林里的空气比较湿润,土质也较松软,二人都是狩猎高手,自然掌握寻迹追踪的技巧,他们发现,钱万淳确实专走偏僻小路,有时竟离开小路,独辟蹊径。
金柱说:“师妹,你说这二太爷咋不走正道呢?”
“乌鸦嘴!”玉婷说,“你会不会说话!”
金柱笑道:“哈哈,我是说,二太爷咋就就净挑着没道的地方走。”
“你懂什么,”玉婷说,“这就叫姜还是老的辣!二太爷肯定知道鬼子要抓他,他这样走,可以避开鬼子的间谍。”
二人跟着钱万淳的足迹来到一条小溪边,都有点儿渴了,便蹲在溪边喝水。
小溪两岸长着柳树毛子,地上的柳蒿芽也有一拃多高了。
溪水清清,溪边还有冰没有融化,水冰冷刺骨。
金柱趴在河边,像老牛一样“咕嘟……咕嘟……”直接喝起来。
玉婷用两只手捧着水喝,水一入口,她就叫了一声:“妈呀!”
金柱扭过头:“师妹,咋的啦?”
“凉,”玉婷慢慢喝光手里的水,“真拔牙!”
水面较宽,水深没过脚踝骨,只能涉水而过。
金柱喝完水,就脱下鞋,挽起裤腿,用脚在水中试试:“师妹,拔脚。”
“拔脚也得过!”玉婷准备脱鞋。
金柱说:“师妹,你别脱鞋了。”
“我不脱鞋,还能穿着鞋过去吗!”玉婷说,“鞋灌里水了,我还咋走道!”
金柱寻思寻思,鼓足勇气说道:“我背你吧。”
上山打猎或者挖参的时候,不是父亲背着过河,就是母亲背着过河,玉婷还从没让金柱背过,就算平时也是。
刚才,她知道水很凉,也不想下水,想了想说道:“可是,你的手不能碰我!”
“不碰就不碰。”
“哪儿都不能碰!”
“嗯哪。”
“赵金柱,你的爪子要敢碰我,我就崩了你!”玉婷警告道。
“嗯哪。”金柱又答应一遍,但心里想起棒槌沟战斗时,他和玉婷亲嘴的事儿,虽然碰巧,都不是故意的,但却无比甜蜜,每当想起来,他的嘴唇,还有着那种甜蜜的感觉,心里也甜滋滋美滋滋的。
玉婷也和金柱一样,她的嘴唇也保留着那种初吻的甜蜜,虽然只是、只是接触了一下,留下的记忆却异常幸福深刻。
金柱把两只鞋带系在一起,把鞋搭在脖子上,然后蹲在地上:“师妹,来吧。”
玉婷也不吱声,两只手搂住金柱的脖子,等金柱站起来,她就把两只脚翘起来。
走到河心,金柱踩到一块石头上,石头上的苔藓很光滑,他的脚一秃噜,身子也就栽楞了,玉婷就从他身上滑下来,他手疾眼快,一下把玉婷抱住。
这个时候,二人就面对面,四个眼睛瞅在一起了。
时至仲春季节,他们已脱去了厚厚的棉衣,穿上了长袍,隔着衣服,金柱就已经感受到玉婷软软的身体和胸部的魅力。这是他和玉婷第一次这样接触,他已忘记了溪水的冰冷刺骨,只觉得浑身发热,满脸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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