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红回到秀容阁,一脸的怒气,春有容看到了,就问缘由。夏若红把经过讲了一遍。
春有容听了她的话,虽然知道她是个急性子,但不是无礼之人。而且还是给自己出头的,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觉得师弟惩罚有点重,不应该把她的权利收回去,而且她在管理上赏罚分明,一直兢兢业业。为了一个外人如此,难免会伤了姐弟之情。
就相劝师妹,让她放宽心,过不了多久,还会恢复她的权利的,自己也会去说情。
第二日一早,春有容就来到若宜塔,见门口有两个弟子把守。觉得甚是意外,因为若宜塔从不派人把守。两个弟子将春有容拦截在门外,进入禀报。出来说掌门正在练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听到这样的话,她只得离开,分明是师弟躲着不见。她觉得师弟变了,再不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了,无限伤感,她知道师弟不想见自己。
秋上思正望着旁边楼上出神的时候,弟子进入禀报,说是春有容求见,他一口回绝了。
午饭后,秋上思打开窗户,向隔壁望去,秋阑苑里只有碧彩的身影来回穿梭,小六在门口站着。正想着什么的时候,弟子进入禀报:“启禀掌门,大师伯求见。”
秋上思没想到师姐又来了,不好意思再拒绝,就命弟子让她进来。
上午春有容来找师弟,没见着。回到秀容阁夏若红已经去了沉思殿隔壁深思殿。她又细细想了想,或许师弟真的在练功,或许是自己错怪师弟了,不应该这么想师弟的。
午饭后,又去了若宜塔。看门的弟子进入禀报,回的是好消息。所以上楼去书房找师弟。
今日里,秋上思穿了一件藏蓝色的长衫,白色内衣露出一点,真是深浅对比分明。
看到师姐来了,秋上思起身:“师姐,请坐。”
春有容坐在他对面,望着儒雅的师弟:“上思,这几天你在忙什么呢,总不见你的影子。”
秋上思淡淡地说:“没忙什么。今日师姐来有事吗?”
春有容问道:“昨晚若红回去,说是你罚她去深思殿一月,还撤销了她的职务,为何呀?”
秋上思知道师姐来就是说情的,还是解释:“你也知道,前些天我在山下救了一只小鹿,回来后一直住在静默轩疗伤。后来小六提议,说是她也不能老住在那儿,那里也不适合长期居住。客房有几间没有修缮,前几天下雪,屋里潮湿无法居住,所以一时没有地方。他就提议住在秋阑苑,因为我已经离开,搬到了若宜塔,所以我就同意了。你也知道我去嵩山查案了,在我离开之后,若红师姐不知道听谁的怂恿,就把心儿姑娘打成重伤,现在还未醒。若红师姐也承认了,问她缘由,一句不顺眼!她太随便了!如果不做惩戒,我如何管其他弟子。”
春有容听了师弟的话,知道他不会说谎的,心里平静了许多。觉得师弟对那个女孩没什么,只是师弟正义感强罢了。
春有容微笑着说:“这件事的确做的欠妥,不应该随便打人,况且也没有深仇大恨。但是,她毕竟是你的师姐,你不在的时候很多事都是她帮你打理的。稍做惩罚就可以了,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呀。昨天晚上我也批评她了,她不应该这么莽撞。她这个急性子你是知道的,让她去深思殿面壁思过,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你又撤了她的职务。是不是过段时间让她出来,把职务还给她。”
秋上思心里有点不悦:“大师姐,此言诧异。如果现在躺在秋阑苑的是二师姐,你会同意‘随便算了吧’?不能任由她的性子来,我知道二师姐为我派做了许多的事情。可是一码归一码,门规不是只给弟子制定的,我们都必须遵守,功过不能相抵,恐怕要让大师姐失望了。”
春有容听了师弟的话,有点不高兴:“从小我们三人关系最好,你为什么不能看在我们之间的情谊上,对若红处罚轻一点呢!那只小鹿只是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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