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把青岑给吓坏了,连忙又推开了龙玄凌的手。
“真的会传染的,村里已经死了好多人了。”青岑恐惧的看着龙玄凌的手指,好似觉得龙玄凌也会被传染上。
“不是传染病,他的脉搏很正常。”龙玄凌说完,在这屋内环顾了一圈:“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上了。”
“呷西吗,阿?”
外头的老汉似乎是听到了龙玄凌说的话,立马就进来,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的土话,那表情还十分的激动。
我们却是听的一头雾水,一旁的青岑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老汉。
老汉见青岑不帮忙解释,就抬起了手,不过被柴绍给死死的握住了。
可青岑依旧吓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缩到了墙角,才开口对我们说:“根爷儿说,村里之前请过跳大神的来这跳过,去晦气,可是没有用,村里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死。”
青岑刚说完,那老汉又开口了。
“根爷儿问,你们是不是跳大神的,是不是能看到脏东西。”青岑望着我们几个,狐疑的问着。
柴绍点了点头:“我们是猎妖师。”
这话一出,那老汉立即伸出他那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柴绍的手腕,很是激动,哇啦哇啦的不住的诉说着。
而正当我们几个听的一头雾水的时候,一个背着背篓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的长相倒是跟着老汉有些相像,应该是老汉的儿子,约莫三十多岁,穿的倒是比老汉和青岑要好许多。
男人一进来,就十分自然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
紧接着,将他的背篓放下,跟他爹说了一会儿土话,估摸着是问我们是谁,听完他爹的解释,男人便冲着我们几个笑了笑。
“你们既然是留宿的,那就在这好好歇着,等过两天,村尾能出去了,再走。”这男人说起话来带着浓重的口音,不过我们能听的懂。
说完,男人又看向了青岑:“还不快去准备吃的?”
“嗯。”青岑连忙逃一般的快步出了屋,去准备吃的。
男人则是给小舅舅他们分烟叶子,还把烟枪取出来,要借给他们使使,不过被小舅舅他们拒绝了。
那男人就自己蹲在门槛处,抽起了旱烟。
一边抽,还一边打量我们:“我爹说,你们是啥?猎妖师?跟那跳大神的一样不?”
“差不多。”柴绍蹙眉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听了又吐出一大口烟来,望着我们:“那你们瞅没瞅出来,这村子出了啥子问题?”
“阴气重。”柴绍回答道。
“哼,都死了八个人咯,阴气能不重么?”男人说完,摇了摇头:“就是那个扫把星,她死了之后,村里就接二连三的死人。”
“扫把星?”我狐疑的看着那男人。
男人抬起手,指向了那个没有名字的牌位。
“我阿娘,不是扫把星!”一直都很温顺的青岑,突然喊了一声。
老汉扬起手就要打,小舅舅他们连忙将青岑护在了身后。
那男人则也瞪了一眼青岑:“不是扫把星?那你瞅瞅,她都把这个家给克成啥样了?”
男人说完磕了磕烟枪,嘴里开始数落起了青岑的母亲。
从他说的话语之中,我们了解到,青岑的母亲,是逃荒时,被人贩子给拐卖到村子里来的。
老汉家花费了全部的家当,把青岑的母亲给买了下来,给老汉的大儿子,也就是如今躺在床上“病重”男人“东锁粮”为妻,让她给这个家传宗接代,生个带把的。
可结果,却被那人贩子给坑苦了,这个叫殷容佩的女人居然肚子里头还揣着一个。
发现的时候,肚子已经隆起来了,本是要打了,这家里本就没饭吃了,哪里有闲钱养别人的孩子。
可接生婆说了,胎儿已经太大了,若是强行落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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