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温度煎烤着身体的同时也在鞭挞着灵魂的支撑,所有人被排成一排用铁链子拴着手像腊肠一样被吊在那,这中间也包括苏玉她们,而季白就被绑在苏玉的身边。在他们的脚下就是沸腾的铁锅,难闻的药水浓浓的煮着,那里头已经不知道烫化了多少灵魂了。
苏玉手上本就有伤,豆大的汗珠夹杂着盐份一点一点渗透到伤口之中,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一度失去意识。勉强撑下来的唯一力量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白吕,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睡去,小白还在等着她。
红魔在众多的铁皮人跟随下出现了,那些被拴在铁链上的人如今在她眼里连人都不算,她戏虐的目光游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直到她看到人群之中的侵略者。
她笑了,带着一些张扬的得意,笑着笑着又露出半份怜惜,又觉得他们十分可怜。其实人间炼狱并不是指肉体上的痛苦,如今他们所承受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孰不知在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了,复仇的种子慢慢的开出花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这粒种子的灌溉者,他们养育着这朵鲜花,帮助它冲破泥泞,最后绽放。
所以,这人世间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所付出的情与义究竟有没有错付?你的才能和价值对于利用你的人而言不过是你活多久的资本。而你们却傻乎乎的以为这是一种情份。
白吕和沈天子的身影出现在铁桥上,当他们看到被悬挂的朋友之时,恨不得能冲上去和他们一起掉入这滚烫的锅炉中。白吕抬头看到红魔站在二楼一幅看好戏的姿态。
苏玉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白吕,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幻觉,可直到宫九叫了一声,她才清楚的确定她的小白真的来了。
黄谛看到沈天子,一众绝望的眼神中他是唯一露出欣慰的人,至少沈天子还没死。八爷倒是笑了,那种笑容印在通红的火光中倒是莫名有一丝诡异,尤其是这样的笑容是因为他看到了白吕,第一次见她和如今相比,她丝毫没变。
苏玉的手上全是血,胳膊上的伤口印在白吕的眼中是那么刺心,那么揪痛,想到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那纯真的笑容,是那么的打动她,可短短几年时间,她却也在苏玉的脸上看到了隐忍,她的嘴角也有了苦笑。
小玉,这一世你遇到我,终究是你运气不太好。
“你把他们放了,你有什么事情全都冲我来。”白吕激动的向红魔叫着,沈天子手心原本凝固的伤口又因为他的情绪重新裂开来,鲜血顺着铁网滴到了脚下的炉火中,发出滋滋的响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天子质问她。
红魔冷冷一笑,这场戏她才是主角,哪轮的到阶下囚抢台词,她慢慢从楼上走下来,冰冷的手从沈天子的下巴滑过,“啧啧,好俊的一张脸,让我都不忍心了。”
沈天子愤愤的扭过头,“我们能来其他人也能来,你若敢动他们,我必定踏平你这黑鹰岛。”
红魔听了竟哈哈大笑起来,“你若真有这本事也不用在这受我凌辱。”
白吕突然冷呵呵的笑了:“你以为你抓的都是些什么人?我告诉你,他们任何一家人都足以踏平你的黑鹰岛一千次一万次,你实验室里躺着的那个人不用我猜是谁吧。”
红魔挑挑眉,“哦?你见过那具干尸,你认的出她?”
“阎王之子的白面鬼生赵玉海,如此想当当的人物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当从白吕口中说出赵玉海这个名子的时候,沈天子的惊讶不亚于知道她是个血滴子,为什么白吕会知道赵玉海?
“不错,不错,算你挺有见识的,那你觉得和她相比你的价值在哪里?”
白吕冷哼一声,“虽然她是个很传奇的人物,生死都是迷,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肯定不是天生自愈的体质。”
红魔来了兴趣走到白吕身边,“你倒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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