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谛虽嘴上说不相信白吕,可是他的脚步却没有再向前了,他打了个电话,宫九那边应该问完了,既然一个人不能上山,那就组团进山,他在电话里还交待宫九把村长一起带着,等他打完电话就看到白吕正冷眼望着他。
两人就这么僵在那儿了,谁也不愿意跟谁说话,半年多不见,见了就吵,还不如不见。
山里头风大,白吕穿的单薄,被风呛了咳了两声,黄谛听声转过头望着她,从侧面可以看出她的鼻尖和脸颊都被冻的通红。他闷声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白吕没有接受,将大衣给他披了回去,“你还在感冒,别自己逞强了,我冻不坏,我身体比你好。”昨儿夜里白吕就听到对面房间一直传来咳嗽声,那时不知道是他,还以为是小情侣出来玩为了风度给冻的,谁料想他这么结实的一个人居然能被冻病了。
黄谛点点头穿上衣服,“行,你厉害,比不过你,你爱咋地咋地。”
一听他这调白吕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分不清好赖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还在生病啊,怎么老把别人的好心当坏意呢。”
“你若真是为我好,你就该听我的话,你听话了我就什么都好了。”
白吕急了,“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呢,这案子是我意外碰上的,不是我招惹的,再说了,我若不去,刘家的孩子现在就没了,孩子可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啊,我好歹也是救了条命,拯救了一个家庭,你怎么就横竖看我不顺眼呢?我做点好事怎么了,就一定要受你这怀疑吗?”
白吕说着觉得气都不顺了,又咳了两声,真是哪天要是死了,就一定是被他气死的。
“你光知道说我,你怎么分不清好坏呢,我生气是为什么啊,我还不是担心你,好不容易让你过了半年安稳日子,你又跑出来闹,如果你再牵扯进去,我也没有办法保你了,夏商可没那么容易再忽悠一次,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我懂,我就是因为懂,所以这半年我只当我们不相识,小玉去找你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知道你有难处,为了把我从这个案子彻底调出来,你一定费了很大的劲,所以我再也没有去找过你,也没再问案子的事情,可是有时候麻烦不是你不找它它就不来了,程会盯上我了,她连死都不放过我,我已经被她缠的无可奈何了,否则我绝不会跑到这个山疙瘩里来。”
黄谛突然哈哈大笑,指着白吕,咬牙切齿,“白吕,你可以骗我,你也可以利用我,我都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错推到一个死人身上,程会已经死了,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会整日恶梦?当初你在程会寝室的时候说过,就算有鬼她也会去找害死她的人,这话是你亲口说的。怎么,现在是推翻了吗,你不是说过吗,人比鬼可怕,按道理来说程会应该怕你才对,怎么反倒你怕她了?”
“黄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段话是在否认你自己,否则你凭什么把我从嫌疑人变成受害者,今日你也要推翻了吗?”
火药味越来越浓,白吕万万没想到黄谛居然如此看她,都说自做虐不可活,是真的,若非当初对他处处下套,句句谎言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我不后悔把你放了,我只是希望从今往后我接手的案子里不再有你的名子。”
白吕摇头苦笑,“其实你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警察了,至少你确实救了我,又放了我,还选择相信我,我应该感谢你,不应该指责你。我向你保证明天我就会和小玉消失在这个地方,明年开学我就要去沪城实习了,毕业以后也不会再回湘城了,如你所愿,往后的日子里我也会消失在你的生命里,我们这一辈子永远不要见了。”
“大老远的就听到你们两在吵架,什么永远不要见了,多大点事啊,真是,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还讲这么绝情的话,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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