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过来,不由好的想,流苏似乎并无交好之人,谁会在此处?
绿萼悄悄的走进,只看见一个身着白衣,墨发高束的男子背影,只听他说道:“你的棋艺过了这般久,倒未退步分毫,却不知琴音又待如何?”
流苏身前立时便出现了一张琴,手指轻抚之间,琴音流泻,曼妙动听,男子的手上也适时幻出了一只箫,与流苏琴瑟和鸣。
一曲奏罢,白衣男子畅快的说道:“这三界之内,除你我怕是在难觅知音。”
“谁?出来。”绿萼正听得如此如醉,突被那人大喝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了一股凌厉的劲气迎面而来,顿时侧身一避,身形也出现在了流苏与白衣男子的眼前。
绿萼看着白衣男子,越看越熟悉,似乎在何处见过此人,实现在看到他手腕间系的铃铛之时,终于想起此人乃守界者,心里不由惊,竟不知流苏同守界者这般较好。
“绿萼?”守界者一见来人是绿萼,疑惑的看向她,“你来此处做甚?”
“自是来找流苏。”
守界者闻言诧异的看了流苏一眼,只见自绿萼出现以后,流苏原本并无波澜的眼底此刻俱是宠溺的笑意,遂将目光移回绿萼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番,这才说道:“我与流苏有事,你择日在来吧!”
“你先走吧!我改日在去你那处寻你。”流苏出声说道,然而话却是对一旁的守界者说的。
守界者闻言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萼,转而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神暧昧的在二人之间流转了一番,这才出声提醒道:“流苏,她还是个娃娃。”
“……”
“……”
“你胡说些什么。”流苏面色不善的怒斥道。
绿萼有些无语的看着守界者,也无怪他会出此猜测,毕竟他并不知晓她与流苏之间的关系,有此遐想也实属正常。
“罢了,罢了,我便当今日什么也未看见,不打扰你二人了。”守界者见流苏恼羞成怒,心里更是肯定了他方才的猜想,是以自觉的一个闪身原地消失了。
“你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流苏担心绿萼会因箜篌方才的话不高兴,于是出声说道。
“无事。”绿萼淡淡一笑。
“方才我听他唤你名讳,你二人可是认识?”流苏问道。
“此前我同凤羽下人界之时,曾在守界处同他见过一二次。”绿萼解释道。
“箜篌与我乃是至交,他以前本是天界一方猛将,没想到后来竟跑去做了守界者。”流苏看着绿萼手里提的两壶酒,“这是什么酒?”
“这乃东海龙宫的……”绿萼忽然想到此酒中也带了一个瑶字,遂说道:“此酒乃青光,是此前参加龙后寿诞之时,龙后送予的,我平日甚少饮酒,遂跟你提了来。”
流苏接过一壶,拔开壶嘴闻了一下,浓烈的酒香气瞬间扑鼻而入,“酒倒是好酒,只是这名字取得不够雅致。”
“呵呵~!我亦这般觉得。”绿萼讪笑道,心里不由嘀咕道:“本是有个极雅致的名字,奈何我怕你闻字伤心。”
几日的相处下来,流苏渐渐发现绿萼十分喜爱吃肉食,是以每道菜皆是以肉为主,每每绿萼总是吃得肚子原滚滚的才带着一脸惬意的表情离开。
绿萼亦越发佩服流苏,不论是什么菜,到了他手里,皆能变着花样做给她吃,且十分好吃。不由来这万幽谷的次数俞发频繁,最后干脆在这谷中小住了两日,随流苏一并去守界者那处耍玩了一天。
当绿萼与流苏来到守界碑之时,正好见得守界者正悠闲的坐在守界碑一旁的天河边垂钓,于是二人走了上去,绿萼想着流苏说与守界者乃至交,直呼名讳那定是不妥的了,遂斟酌了一番,用自认为十分亲和的笑容在他身后唤了一声,“箜篌叔叔。”
箜篌闻言一回头便见绿萼站于他身后笑得一脸诡异,顿时惊得手中鱼竿险些掉落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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