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诺神情慌张,跑进跑出,又端着脸盘出来,又听见她差人去请费思凡。
我心想:“谁生病了呢!是她生病了吗?”可她脸色似乎又不像生病的样子。
我朝她喊了声:“瓦塔诺。”
她转过身望了我一眼,她眼睛有些红肿,像刚哭过的样子。
我走上前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瓦塔诺用沙哑的声音说:“跟我进屋来。”
我跟着瓦塔诺进屋,她伸手指向床榻上衣衫褴褛,头发很长的人,这样的人在曙光街一抓一大把。他们以乞讨为生,但我想不通这人为何会在瓦塔诺的闺房。
“你知道他是谁吗?”瓦塔诺冷不丁地说。
我耸耸肩说:“不知道,他是谁?”
瓦塔诺抹着眼睛,阒然一阵,吞吞吐吐地说:“他是迪文。”
“迪文?”我几乎惊叫出来,我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这?”
瓦塔诺见我不相信,迅速走上前撩起遮挡他脸颊的头发。的确是迪文,只是感觉比以前苍老了许多,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蓄着长长的胡须,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有谁会把这个赖汉跟举世无双的首领联系在一起。
我愕然一阵,才询问道:“迪文怎么会在这?”
瓦塔诺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我路过曙光街时他强拉着我的衣袖,对我说他是迪文,然后晕了过去。”
这时费思凡来了,瓦塔诺慌忙让费思凡给迪文察看病情。费斯凡拿出听诊器观察迪文肺部,心脏,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忽然他变了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我从未他这个样子。
瓦塔诺急忙问:“费斯凡先生,怎么样了?”
费斯凡慢悠悠地说:“脱水所至,没啥大碍,不过”
瓦塔诺急切地问:“不过什么?”
费斯凡神情庄重地说:“可能我听错了也说不定,根据听诊器所诊断来看,他肺部可能有积水,情况似乎不妙。”
“情况不妙?”我和瓦塔诺大惊失色道。我心想:“肺部有积水,迪文发生了什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怎么会来到科萨特。”
仿佛迪文身上存在着许多不可思议的谜团。
费斯凡说:“先给他煮碗小米粥,让他补充些营养吧!”
瓦塔诺说:“我去厨房给他煮些。”
瓦塔诺端来小米粥,我和费思凡帮忙把迪文头扶起来,她吹拂着小米粥又放在嘴里尝了一小口,直到感觉不烫了才喂入迪文嘴中。瓦塔诺眼神中流露出对迪文的关切,她守在床边等着他醒来。
迪文醒来后,见到我和瓦塔诺有些吃惊,有气无力地说:“我这是在哪!”
我说:“科萨特。”
他挪动身子想坐起来,身子虚弱他根本无法动弹。瓦塔诺轻声说:“你躺在别动,好好修养身子。”
他用拳头捶打床头,悲怆地说:“为什么让我活着,干脆让我跟他们一起死了算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迪文诧异地问。
迪文侧翻着身子,背对着我们,淡然说了一声:“我累了,想歇会。”
迪文休息了几天,心情平静许多,终于对我们敞开心扉。他说,那真是可怕的一幕,每当他回想起来心有余悸,惊心动魄。
那天我与普洛斯坚持抗衡了好久,尽管我们兵力悬殊,但士兵们殊死拼搏,英勇奋战。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普洛斯也不敢和我们发生正面交锋。
我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还有那些打着小盹的士兵,连续作战他们好几天没合上眼了。我十分心疼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先睡一会吧,我替你们站岗。”
士兵们异口同声地说:“大王,我们不累,您先歇着吧!这里由我们守着。”
我听了后落下眼泪,哽咽地说:“多谢你们。”
自打我从父亲手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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