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大殿,鲛纱帐低垂。
洛熙猛然睁开眼,惊恐地对上男人精壮的胸膛,透过纱帐,隐约可见四周奢靡熟悉的陈设。
麟王府!
二十年前的麟王府!
她没有魂飞魄散?她没有死?
纱帐飘摇,她玉藕般的手臂正环在男人脖颈,一条纤细的腿架在他精瘦的腰际。
痛,全身如车碾般的痛,又伴着一种蚀骨的酥麻
洛熙彻底怔住了,这个做梦都会让她恐惧的男人,她回到了跟他的最后一晚
“说!要本王怎样,你才肯说话?”男人掐住她细巧的下颌,冰雪寒潭般的眼眸微眯。
夜风拂过,纱帐在风中飘飞,两人身影交缠,男人粗重的呼吸暧昧地喷在她鼻尖。
洛熙狠狠瑟缩了下,整个人僵成了一块冰雕。
感到她的抵触与恐惧,男人面色倏然一沉,眸底燃起一片阴戾狂暴的怒火,仿佛被撩了逆鳞的困兽。
下一瞬,男人俯身而下,粗暴而强硬,不带丝毫的怜香惜玉。
洛熙闷哼一声,仿佛蓦然被推上浪尖,一波波痛感和困乏终于令她模糊的意识再次昏沉
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酸痛,好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咪,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胸口,男人呼吸深沉,似是抱着她睡着了。
洛熙挣了挣,却挣不脱他铁一般的臂膀,她好像一个宠物,被他牢牢困在掌心,逃无可逃!
五年呵,她与他在江陵遇见,将一身是血的他藏在了逍香院,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是大夏帝国尊贵无匹的麟王殿下,是整个惊龙大陆世人惊叹的天才少年!
当他伤愈之时,追杀他的神秘黑衣人一把火烧了销香院,大夏帝国的禁军赶来,两方火拼,血洗江陵
于是,他硬是将她带来麟王府,说她是救命恩人,不能留下她一个人在江陵,恐有后患。
后患却是,她在麟王府五年,从高高在上的贵宾,最终沦为被软禁的宠物
她一步步被他禁足,被他强横占有,甚至三年前为他生下女儿
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贞操,甚至被他废除了一身修为,不许她有任何修炼的机会
洛熙咬着唇,细肩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身下的男人忽然醒了过来,昏暗中,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苏醒,慵懒地一个翻身,紧紧将她揽在胸前。
烛光摇曳,他眸底仿佛燃烧着一簇火焰,死死盯着她,“只要你好好待潮儿,本王保证,绝不再碰你!”
洛熙恍惚,前世他也说过这句话,而她只觉得好笑!这个腹黑狡诈的男人!她会信他?
当时她回以他的,只有讥诮的眼神
见她迟迟不回答,男人凤眸中腾起骇人的怒火,突然,手掌在她背心重重一按,逼得她猛然贴上他,纤细如玉的脖子一伸,就自动吻上了他冷硬的唇。
“呵——”男人一声闷哼,再次狠狠攫住了她的唇,由浅而深,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寸气息。
凶狠狂野的吻落在她白皙如瓷的脖子、肩头、胸口,留下一个个的吻痕,刻下他专属的印章
洛熙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力道于他就是蚍蜉撼大树,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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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大殿,鲛纱帐低垂。
洛熙猛然睁开眼,惊恐地对上男人精壮的胸膛,透过纱帐,隐约可见四周奢靡熟悉的陈设。
麟王府!
二十年前的麟王府!
她没有魂飞魄散?她没有死?
纱帐飘摇,她玉藕般的手臂正环在男人脖颈,一条纤细的腿架在他精瘦的腰际。
痛,全身如车碾般的痛,又伴着一种蚀骨的酥麻
洛熙彻底怔住了,这个做梦都会让她恐惧的男人,她回到了跟他的最后一晚
“说!要本王怎样,你才肯说话?”男人掐住她细巧的下颌,冰雪寒潭般的眼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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