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机立断,有过割肉的时候但不多,基本上都是赚而且是大赚。
段敏敏不甚在意:“你上有老下有小,炒股应该悠着点,你劝我没有错,涉及钱的事儿需要商量,别觉得不好意思。”
老九明白段敏敏不是小气的人,听她一席话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哪知她话锋一转:“不过老九,炒股对于我来说不是长久之计,今年过了,我要搏一笔大的,至多两年,退出来后我不会再沾股票。”
老九心惊:“你的意思是股市会萧条吗?”炒股没有前瞻性,段敏敏两年的断言显得托大。
“以我自身而言,两年后的股市肯定满足不了我的需求,给你说了这话,你得自己斟酌。”
老九只觉得这天上午犹如坐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迷迷瞪瞪的和段敏敏回了杜家,他拿不定主意,去问了杜德文的想法。
杜德文听过后给了他建议:“敏敏的话里提了大赚一笔,你可以跟着她赌一把,一把算完,你是有家累的人所以切忌贪心。”
说是赌,其实段敏敏心里有底,杜德文最清楚。她把话放给老九,无非是发现老九露怯了,提前给他一个心理准备让他好好考虑。
老九得了杜德文的提点,退出了茶室。明白他已经不年轻了,很多时候不能像年轻人一样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他心怀考量走到前厅,告诉段敏敏,杜德文的客人从后门走了,她可以进去了。
段敏敏正磕着瓜子,瞅着老九紧缩的眉头,递了句话:“两年,足够你把女儿供大,甚至办好的嫁妆给她。”
老九惊愕:“真的?”
段敏敏把手里的瓜子放进果盘:“你知道我一般不会打包票。”说完起身往茶室走去。
段敏敏是言出必行的人,她的话之所以在杜家有分量,全赖以她说话办事的慎重,能对他许下一个承诺,老九当然相信,他在前厅站了会儿,收好了纷乱的心绪。
至于她为什么会笃定两年的时间,老九没有纠结,段敏敏的存在一直透着古怪和神秘,如果事事追究,单她以年幼之姿获得杜德文的青眼就够让人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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