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傅玉娴不敢置信。
瞪着面前的人,恨毒了眼睛。
“你敢打我”咬牙,她一字一顿。
傅玉筝冷笑,“打你如何若是平时,你欺我辱我我也就忍了,今你胆敢辱及我娘亲,我就敢打你别在我面前摆嫡女的谱,从我进入南陵王府起,我就已经非傅家人”
“傅玉筝”傅玉娴尖叫,扬手想还给女子一个耳光,被傅玉筝截住,将她的手用力甩开。
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你若忘记了我现在的份,我可以再提醒你一边,我是,南陵王府的人凭你一介商户之女,想动我,你最好掂量掂量,南陵王府你可得罪得起”
她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存活,所有能利用的优势,她从不吝啬于利用
傅玉娴被气得浑发抖,两个耳光,把她在傅玉筝面前的优越感打得粉碎
可是她此时什么都不能做,一个南陵王府就能压得她无法动弹
后头左旋已经走了上来,看傅玉筝的眼光既深且沉。
看到她走过来,傅玉娴眼睛一亮,“我是跟着左小姐一块入宫的,即等同左小姐的人你看不起生养你的傅家且不谈,你打我,可有将左小姐放在眼里”
“傅玉筝,打狗还须看主人,不过南陵王府一个小小婢女,你也敢在本小姐面前狂”左旋道。
“打狗还须看主人,这句话说得好。不过左小姐忘记了,我不仅是南陵王府的婢女,我还是南陵王的救命恩人。你我之间本无事,我打傅玉娴,也是我跟她两人之间的恩怨。但若左小姐插手,那可就不仅仅是三个人的事,而是三府的事了你想替傅玉娴出头教训我,傅玉筝份低微无法反抗,但是南陵王的恩人被欺辱,他的脸面往哪搁”傅玉筝背脊直,迎视左旋不卑不亢,“左小姐确定要为了一个外人,大动干戈”
左旋沉着脸,一时无言。
祖父跟南陵王在朝堂上虽然两方对立,但是从未正面撕破脸,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否则,必出大乱。
她不是不能对付傅玉筝,但是为了个商户之女,得罪南陵王府不值得。
左旋的沉默,代表了她的态度。
“你嫡长女的位置怎么来的,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奉劝你别总时时挂在嘴边,丢人现眼”视线冷冷扫过脸色发青的傅玉娴,傅玉筝转扬长而去。
傅玉娴握紧双拳,蓦然蹲下来大哭。
傅、玉、筝
回到南陵王府,走到少有人影的后院,傅玉筝在假山前坐了下来。
隐忍许久的眼泪,汹涌而下。
时值下午,柳知夏刚从杨府回来,薛青莲正在闭关,风青柏跟囡囡又不知道去哪了没回来,一人无事,便想着到后花园走走。
同府中下人问过路后,从侧门进了后花园。
金秋十月,后花园的时令花卉开得正艳,满院馥郁花香。
秋阳光明媚,却不烈,伴随徐风吹来,再看满目花海,心旷神怡。
正合他此刻心,很好。
杨老已经正式收下他。
在杨府用过午膳后赶回来,本想跟人分享一下好心,不想府中没人在。
眯眼看了下刺眼的眼光,柳知夏噙着笑意,慢慢沿路往前走。
一阵极轻微的呜咽,随风传入耳中。
放轻脚步,循声而去,在假山边上看到了那个把自己抱成一团无声哭泣的影。
脚步声惊动了对方,对方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各自怔了怔。
柳知夏有些尴尬,“我打扰你了”这姑娘他记得,两次用膳,都是她传的膳。
“此处是后花园,人人来得,倒是我扰了公子赏花的兴致。”傅玉筝垂眸,起准备离开。
这人的问话怪异,打扰她了难道他还想说我先走,你继续哭不成。
这种好心,才更让人不喜。
她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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