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的黑烟落下,毒q抽身暴退拉开距离,心有余悸的捂着“嚯嚯”漏气的脖子,血淋漓的一截指洞露在那里,内里的气管都被残忍的扯断钩掉,血肉沫顺着指洞朝外呲血染红他的指缝。
丝丝阴冷邪恶的力量顺着喉咙的伤口蔓延,瘀黑诡异的斑纹像是被蛇牙噬咬的牙印在悄然扩散着。
扩散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坚定在顺着皮肤的纹理延伸攀爬。
毒q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子倒洒出一些粉末涂抹在伤口上进行止血,然后他稍稍摸了下脖子上被遏制住蔓延但并没有消退的褶皱黑斑,从指尖能够感受到阴寒的触感,他心头悚然一惊,但却又长长舒出一口气,心道:“不是艾斯体内的那种寄生病毒就好!”
铁锈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不能归属到毒素的种类,所以毒q束手无策,但是这没有削减他的自信,至少他现在觉得脖颈上那种黑斑他是有办法祛除的。
“自己的喉咙虽然被扯断了,但是对方断了一条臂膀,不亏!”毒q扭头对着范奥卡比出大拇指,接着用阴仄凛然的目光逼视亚尔林,喉腔里发出“嚯嚯”断续的闷笑。
“命运的咽喉被扯断了,所以,它怕是来不及告诉你”亚尔林心知肚明对方在想什么,他嘴角咧露出整洁的牙齿,略带鼻音的嘶哑生幽幽道:“一条断截的臂膀是可以随时生长出来的!”
声音从齿缝中迸出的同时,亚尔林断裂的左肩臂膀无数黑线就疯狂的蠕动,像是在穿针引线的迅速勾勒交织出黑色的毛衣,自上而下弥合的线头在快速的拉扯收缩,眨眼的功夫一条漆黑虬结的手臂成形。
宽厚结实的手掌闪电般的掠出,食指和中指合拢静静的抵在眉心的正中,一颗细如发丝的针头子弹被他夹住。
并拢的双指轻轻的摩挲,眉心处深邃的十字纹浮显出凛然的杀意,亚尔林半眯着眼睛,漠然的重瞳映射着勃然色变的毒q和范奥卡,森森道:“看来命运没有告诉你们,那么接下来最后一个问题,命运是否替你们俩抉择了死亡的顺序?”
说话的刹那,凝实的黑线流光淌过转化成森白的肤色,亚尔林手指猛然一弹,尖锐的哨鸣恰如黑夜起惊雷,霹雳声仿若要撕碎夜幕刺透耳膜。
范奥卡心头狠狠一跳,一觉不妙,起身从墙壁后面拔腿翻滚,瞬间蹦出十几米的距离,身后墙壁上透出一根微不可察的针孔,密密麻麻的龟裂从针孔中浮现蔓延开,像是捣碎的镜面,裂纹细密成一张恐怖的蛛网。
海楼石特制的针尖子弹质地坚硬洞穿墙壁后还余势不消的朝前激射,却突兀的停滞悬浮在半空针尾“嗡嗡”震颤,就仿佛背后链接着一根看不见的透明丝线拴黏在上面拉拽住。
哧!
墙壁轰然炸碎成漫天烟尘,范奥卡眉心阵阵的刺痛,眼前只能捕捉到一道残影,下意识的将枪托顶在胸膛口,人还没来得及站稳,胸腹之间就是一震,心脏砰砰砰的一阵跳动,嘴角一口黑血就喷溅出来。
枪托被扎穿一个针眼,恐怖的力量钉穿枪托刺入胸膛,透明的丝线拉扯在针眼里发出“滋啦”刺耳的声音,范奥卡感觉胸膛间的一根肋骨被钉穿了似的,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心头骇然,范奥卡慌忙转动枪托,像是拧动钢索一般将看不见的丝线拧断,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在他的左侧的身后骤然浮出一道身影。
另一边。
陷入激斗中的蒂奇神情阴霾,他双手挥动间一缕缕黑水涟漪在四周翻滚,诡异的牵引力量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将耕四郎刺来的剑刃撇移,魁梧的身躯更是快若闪电一般频繁的闪烁腾挪,腿脚每一次踩踏在地面或者空气都能炸开一团剧烈的爆鸣。
耕四郎胸腹间被鲜血染红,一条光滑歪曲的口子就像是被某种可怖的力量硬生生给抹除掉了一块皮肉,滴淌的鲜血将衣服浸润湿透,黑白面具下的神情却毫无变化,一对眸子反而愈发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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