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中不服,总是有些酸酸的。
钱进深吸了口气,斜了丁木一眼:“越是亲近之人越是能看见少爷我的不好,孟易好歹算是救了少爷我的命,我以礼相待乃是正常,我待他客气乃是待客之道,你酸什么?若是你羡慕他,我以后也是这般待你。”
“我不羡慕,我丁木是要跟着少爷一辈子的,怎能与他一般。”丁木心结一解,马上欢脱:“少爷,我估计也就我受的了你,旁人都是不行。”
“……我看你跟着我一辈子是假,气我一辈子才是真!”钱进咬牙切齿的说。
丁木听了这话呵呵一笑,眉头一挑:“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我若不在少爷身边,少爷该寂寞了。”
“哼,我真是怕被你气的短了寿命!”钱进用目光在街上四处搜寻:“也是怪了,怎不见王谨的影子?他之前不是最爱挺胸抬头的在街上来回的走吗?”
“过街老鼠了都,怎还能瞎转悠。”丁木说罢轻哼一声:“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钱进蹙眉叹了口气:“王谨这狗被逼急了一准跳墙,所以我想知道他想跳哪堵墙。”
“若孟易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清州知府已经厌弃于他了,他想跳墙,墙高腿短……哼,我看他跳不了墙,只能撞墙。”丁木不屑的轻哼一声。
“不对!我好像知道他在哪了!”钱进突然顿住脚步:“走,咱们去红香楼。”
红香楼的老鸨看见钱进笑的那叫一个满面春风,钱进随意坐下之后也是不提找人这茬,而是慵懒的说:“老鸨,上次陪我喝酒的那个小倌是个妙人,人呢?今天少爷我还想让他陪陪。”
老鸨听了这话面露难色,几番犹豫之后才咬牙开口:“钱二少爷,今天可是不方便,他正陪着王举人呢,要我说王举人也真是畜生,他也不是为了寻乐子啊,他只是把人往死里打。”
“哼,那还不简单?打坏了让他赔啊!”钱进浑不在意的说。
“哪敢啊!我这不是得顾全钱二少爷的面子吗?”老鸨说话间一脸苦色:“王举人是钱二少爷的朋友,你说我这怎么着也得忍住啊,毕竟二少爷你可是我们红香楼的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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