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宴和靠坐在沙发上,敞着衬衫慢条斯理的吃他之前买来的蛋糕。
幸好他舍得花钱,蛋糕味道确实够好,费子炎黏在一旁,时不时抢上两口,气氛看似极好。
一块蛋糕被两人分吃完后,费子炎翻出自己皮夹,抽-出一张黑卡给宴和,“自己拿着玩吧。”
宴和看一眼,顺手接过,“说起来,我从前也有一张,可惜”
后面的话他没说,两人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费子炎啪叽一下亲在他脸颊上,笑得肆意,“那张没了就没了,你这不是又有了吗?最近我看了辆新车,过两天就回来,到时候你提了自己玩儿。”
像从前宴家人纵容宠溺宴和一样,费子炎亮出了自己的诚意,至少从结果来看,他确实是位大方称职的金主。
宴和收起黑卡,说了声谢谢,等他收拾好自己从这里离开后,衣衫不整的费子炎突然捂住了眼。
没有为什么,就算只是虚伪的演戏也好,他也觉得满足。
***
费子炎的难受于宴和而言,没有半分关系,他很快召集了一帮狐朋狗友,寻到了消遣。
从前的宴家小少爷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现在就重新过回了什么日子。
围绕着他的那些复杂眼神和窃窃私语于他而言没有半分所谓,他挥霍着费子炎提供给他的金钱与庇护,在花天酒地中寻找着乐趣与刺激。
当然,也不能说是花天酒地,至少有费子炎这个金主在,他是绝对不会搞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的。
时间就这么过着,宴和同费子炎之间,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维持得很不错,费子炎尽职尽责的提供着金主所能给的一切,宴和则踏踏实实做他的禁脔。
直到有天晚上两人一起泡吧,费子炎去洗手间的途中被个莽撞的青年撞到。
昏暗灯光下,容貌俊秀的青年像是一只白-嫩可爱的小兔子,惊慌失措的撞进费子炎怀里。
对方抬头时,费子炎看到了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还有一张茫然失措的脸。
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曾经熟悉的人。
等他回神时,对方已经退开两步,一边焦急的回望身后动静,一边迟疑又期待的开口,“先生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您能不能,我是说,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呢?我保证不给您添麻烦,但是请您、请您——”
青年磕磕绊绊的说着,满眼都是祈求与无助,费子炎看着他,点了头。
“宴哥,你这玩儿得也太大了,一注十万,要不了几次我这月零花钱就没了啊!”赌桌上,被拉来凑数的年轻人哀嚎出声,“说好的我只是凑数的,你们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旁边几人嘻嘻哈哈,压着人不准跑,非要来几场大的,宴和坐在中间,晃了晃筛盅,挑眉看人,“放了我们几次鸽子去泡妞儿,今晚不把你扒得一干二净,可对不起前些日子我们那么费劲给你出主意。”
“可是一注十万,你们玩儿得也太狠了,宴哥,你就不能饶小弟一命?”
宴和将筛盅塞进那人手里,摇头,“不能,能赚的钱,谁还嫌多呢?”
“宴哥你可比我有钱,”那人嘀嘀咕咕,“我炎哥所有身家都在你手里捏着,你还看得上我这蝇子肉?”
宴和笑笑,没再搭话,只专心玩游戏。
许久后,等费子炎人回来时,这边一群人早已玩儿疯,宴和一身的酒气,歪坐在朋友身上,和其他人起哄给人灌酒。
费子炎把人扯进怀里闻了闻,皱眉,“喝这么多?今晚还想让我收拾你?”
宴和在他身上蹭蹭,搭着他的脖子笑个不停,“行啊,回去之后随你收拾。”
说完这些,他推开人,再度掺和到一群人的热闹中去,费子炎在一旁看着,没拦。
等一群人彻底散场后,费子炎带着人回了酒店。
浴-室里,宴和精力旺-盛闹个不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