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皇上和本宫都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不,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原本就不想糖包的名字取得太女气了。陆安这名字正合我意。”
“那便好。原还以为你不会喜欢呢。”皇后捂嘴笑道。
这名字是她和皇上思来想去好些时日,才决定去繁从简,从一堆名字中挑出来的一个单字,只看中了它的寓意。
赐名,受封,只这两件事就费了半天的功夫。
之后便是喜宴。
一开宴,糖包就被奶娘抱走了。
裴云陪在席上随意吃了些,见皇后离了席,便也躲了出去,自个儿躲去了御花园歇息。
陆棠清从一开席便没跟着了,也躲进了御花园的树上歇息。
在宫里躲藏不容易,饶是他知道宫里巡视的规矩的时辰,也是提心吊胆,不敢有丝毫松懈。
大半日下来,累得不轻。
远远地,看见裴云走来,身后还跟着影儿,陆棠清赶紧别开目光,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们。
他躲的树下有只秋千,应是有人日日擦拭,还算干净。
裴云走到秋千下坐着,随意地晃着。
“也不知道府里怎么样了。”
“有王大人和了尘道长在,小姐不必担心。”
“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了尘大哥他们特意来给糖包庆百日,我却只能把他们扔王府里。”
“小姐可是觉得宫里的宴没意思?”影儿一眼就听出了裴云的弦外之音。
裴云用力的点点头。
太没意思了。
天知道她多想回府和林月恒他们一起划拳喝酒开玩笑。
自打回京城之后,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都憋得慌。
“那就回去吧,天塌下来,还有王爷担着呢。”
树上的陆棠清一噎,差点岔了气。
“当真?”裴云蠢蠢欲动。
影儿认真地点了点头。
“影儿也觉得宫里的宴没意思,还不如回府里热闹热闹。”
“那不如,咱们现在就撤?”
确认过眼神,都是想走的人。两人一拍即合,回去找了奶妈,抱了糖包,差人给皇上皇后告了个罪,就马不停蹄地撤回了王府。
陆棠清又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离开,又气又无奈。
他好不容易进来,这会儿没机会出去,只能被困在宫里,要等到官员们都散席了他才能找机会蒙混出去。
裴云这时候回府,只要回房一看,肯定知道他悄悄溜进宫来了。
果然,裴云抱着糖包一回房,就发现陆棠清人不在了。
“安安啊,你爹不会是遇害了吧?”她愣愣地站在床边说道。
树上的陆棠清打了个喷嚏,继续心焦懊恼,听着宴会处传来的喝酒划拳声,暗骂那些官员们怎么还不走。
裴云在屋里看了一圈,在屏风后看到陆棠清换下的衣裳时,便猜到他应是进了宫了,便放下心来,重新收拾了一番,去前厅见了客。
跟大家打了招呼,把糖包抱给大家看过之后,便请了林月恒与了尘道长几人到后堂小聚。
能聚在一起,大家都很开心。
裴云也很放松地逗着孩子,也在宫里端着架子注意仪态的心情全然不同。
“还是咱们自己聚着开心。在宫里我连糖包都抱不着,都是给奶妈抱着,我就负责端着王妃的架子站着,宛如一个活标本。”
林月恒听了直乐。
“糖包没哭闹?”
“那倒没有,她倒是很有小郡主的自觉,一整天都乖得很,皇上赐她封号的时候,她还乐呢,皇上可开心了。”
林月恒听得啧啧称道“这女娃娃前途无量啊。”
“皇上赐了什么封号?”了尘道长问。
“长宁郡主,单名一个安字,叫陆安。”
“怎么听着像个男孩名?”孟白尧一口酒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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