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或者他师傅曾经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良心得不到安宁,于是才会说这么一桩公案来安慰自己。他心想或许是吧,不过这些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了,等到巴思达前去到扎木赫的军营,就一只脚踏入到轮回殿。这些往事就要随着巴思达死去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不愿意再次说这些事情,询问周霖铃最近呆在这里是否很闷,周霖铃说还好,有苏婉清陪着也不算很无聊,每天看写字,弹琴作画,好像又回到当姑娘的日子。他说若是太闷的话,等到天气晴朗起来,自己带周霖铃前去外面看看。周霖铃说不用这么麻烦,他说没事,这是自己应该的做的。
周霖铃将自己的最近画的画那个他看了看,他看着几乎都是自己的肖像画,微微一笑,拿起笔,开始画了起来,还好习惯用了毛笔,画一幅素描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周霖铃看着他画着草图,笑着说:“相公,你的画虽然没有意境,但是真的画很像。他说这个还好吧,只是这毛笔有些软,若是有铅笔就好了。
说到铅笔,他告诉周霖铃,就是类似煤炭一样,只不过弄成圆柱形,外面包围着木头,他说着,开始画了起来,周霖铃一笑,对着他说:“不知道相公是否能够弄出这个铅笔来呢?”他说这个还有一些难度,若是用煤来弄的话,实在太过浪费了。而且这个其实没有多大用,现在用毛笔就差不多了。
周霖铃点点头,不在多问什么,他吃完晚饭之后,就下去休息了,今天本来就没有休息好,这一躺在床上就立马睡着了。在睡得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外面喊着:“敌人到了,敌人到了。”他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惊醒,穿好衣服,然后拿起挂在床边的宝剑,到了门口,打开门看着外面。外面各家的灯也陆续亮了起来,大家都走在街上。
很快几个骑兵在街上喊道:“所有人回到屋里,任何人都不准出来,否则话,按照奸细论处,再次说一遍,回到家里,静候消息,在街上走动的,一律以奸细论处。”街上的人都将门挂上,他到了二楼,打开窗子看着外面,整个城的四处都亮了起来,其中还有几道火龙在街上走着,他知道那是军队打着火把前进。
因为没有打更的报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估摸应该亥时。他心想扎木赫的军队应该没有这么快就到了,若是扎木赫的军队到了,田仲达的婚事就要延后了,这一延后,变故就多了。他倒是不担心扎木赫能够攻破丰城,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扎木赫自己都没有多大信心,他自然也不会太过担心。
这时候苏婉清披着一件斗篷出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快,扎木赫的军队怎么也要冬月初才会到。”他说不知道了,但是城中的军队已经出发了,看来的确有敌情了。过了一会儿,他觉得看不出什么,然后对着苏婉清说:“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先回去睡觉吧。”苏婉清点点头,说他也早点休息,明天就要大麻烦了。
苏婉清说到这里,突然抱住他说:“大笨牛,无论如何,你都要答应本姑娘,不准有什么意外。”他说自己会注意的,自己还这么年轻,不想死的,而且这家里还有人等着自己回来,自己绝不会辜负他们的希望。苏婉清点点头,松开他,然后自己回到卧室里面。他也走下楼,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有骑兵就大街小巷说着解除禁严,城里的人可以正常活动了,他也出去走了一圈,街上行人都在讨论昨天的事情,他听了一会儿,明白了七七八八,昨天原来是扎木赫的先头部队,具体有多少人,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反正人不是很多,因为是夜晚,城里的守军没有敢追出去,这些先头部队用箭将布告射了进来,不过布告都已经被士兵给收走了,上面说的是土人只是想要收回圣城,无意和中原人为难。
布告也说了,土人的军队进城一定秋毫不犯,到时候留在城中的中原人要走要留,就随意。至于丰城人相不相信,可以参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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