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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之后,陆泊舟略略侧目看了她一眼,浅笑道,“那我们就安安心心谈恋爱吧?”
以沫抿唇不语,心里却仿佛有些拨云见日的晴朗。
菜馆的位置离博天集团不算近,开车过去也得半个多小时,这大概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吧。
“是了,有件事情。”
陆泊舟陡然想到了什么,就提了一句。
事实上,他昨晚被程清儒叫去医院的时候,就从清儒那里得知了莫非暄去过医院的事情,也就知道了莫非暄对程程说过的话,下周四莫城河回国,让她一起去吃个饭的事情。
程以沫对莫家有多排斥,陆泊舟早就已经知道了。
但他没明着提这事儿,只说道,“程程,下周四陪我一起去办个事儿吧。”
程以沫一愣,想到下周四,她其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莫非暄说的话。
于是侧目看向了陆泊舟,咬了一下唇,才问道,“去办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吧?楚辞是单亲家庭,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
程以沫点头,“嗯,听你说过。”
他和温泽和楚辞是发小,是因为他们小时候都在军区大院长大。
陆泊舟是因为外公是军官,母亲是军医。小时候是由外公外婆带的,在军区大院长大。
温泽是因为父亲是军官,从小到大就是住在军区大院的。
而楚辞的父母都没从军,他外公是军官。楚辞的父亲,是个缉毒警察,在楚辞还年幼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楚辞的母亲情深义重,没有再嫁,回到了军区大院和父母生活,所以楚辞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
程以沫听陆泊舟说过这个,但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这个。
陆泊舟说道,“下周四,是楚辞父亲的死祭,每到他父亲的生祭和死祭的时候,他母亲的状态都不太好,应激性的。所以我们这些朋友帮着操持祭祀,以前我没在国内,都是温泽操持。既然我回来了,当然也不能缺席。不过这种事情,多少是有讲究的,你要是觉得不吉利的话,就不勉强。”
程以沫莫名有些如释重负,她马上就点了点头,“我学医的,不讲究,不迷信,也不勉强。楚辞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当然愿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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