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夜泊去拉寒江雪,却见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寒冷,只好识相地放开了手。“我们继续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别的事先搁一边。”
“寒江雪,你今日发什么疯啊!”妁漓婉挣脱寒江雪的手怒吼道:“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一件东西,我并不觉得有何处对不起你。”
“你只要提到他,就像变了个人。”寒江雪说完不再看妁漓婉,他转过身说道:“催动神器的事容我在想想。”说完便跃出了妁府。
“寒兄!”廖夜泊喊了一声,寒江雪却没停下脚步,他正要追出去,萧梓旭拉住了他。“萧兄,这世道凶险着呢,我们不出去看看真的没事吗?”
“让他去好了,全天下就数他最厉害。”妁漓婉说完,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萧梓旭生怕妁漓婉一直生气,便跟了上去。
“哎!旭旭。”曼陀铃去拉萧梓旭,却被萧梓旭甩开了。
“我去看看她,你莫要跟来了。”萧梓旭说完,朝妁漓婉追了去。
妁漓婉要关上门时,萧梓旭用手按住了门框。“旭哥哥,你怎会跟来了?”
“噢,我有些不放心你。”
“我没事,这么大的人了,能有何事。”妁漓婉放开手,走到了桌边倒了杯茶水。
萧梓旭问道:“婉妹妹,我可以进来?”
“进来吧。”妁漓婉答道:“想来也有好些日子未同旭哥哥好好聊聊了。”
“婉妹妹,其实我觉得寒江雪比弑冥要适合你得多。男子总是忍受不了心上人想着别人,可正是这样,才能显出他对你在意,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啊,可是我对弑冥早已经没了男女之情。我觉得寒江雪若是爱我,便会信我;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为何要在一起啊?”妁漓婉饮下一口茶,觉得不解渴,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你是这样想没错,可若是每个人都只从自己的想法出发,那两个人只会越走越远。”萧梓旭说道:“我是真心希望你同寒江雪他能有个好结果,不想你们二人之间再生嫌疑了。”
“旭哥哥,你可真是这样想的?”妁漓婉盯着萧梓旭问道:“你对我”
“婉妹妹,你要说什么?只管说便是,我在听着呢。”萧梓旭说道:“旭哥哥这一辈子,便是希望你同个靠得住的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旭哥哥,你真是这样想的吗?”妁漓婉的眼神要把萧梓旭看穿,这样的目光让他不禁有些心虚。
“对啊,不不然我还能想什么?”萧梓旭紧张的别过眼睛,“我我什么都没想。”
“旭哥哥,我不想再逃避了,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说清楚的好。”妁漓婉说道:“你一直喜欢我的,对吗?”
屋外躲着两个人,一个是曼陀铃,一个是廖夜泊。
“夜欢姑娘,我们这样偷听人讲话不好吧?”廖夜泊提醒道:“我们做事光明磊落的,却在这里偷听墙根脚。”
“嘘!”曼陀铃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你们是正道,我可没说我是什么道,若是老娘心情不好,也许会投靠魔道也不一定。”
“那夜欢公子在这里听,我要在这里偷听,传出去可是会毁了花长山庄的名声。” 廖夜泊说道:“夜欢公子恕不奉陪,尘雨还在等我,小生先走一步。”
“你等着别走,尘雨同夫人早已经去看受伤的百姓去了。”曼陀铃拉着廖夜泊说道:“不管如何,我们都在这里了,你也听得差不多了,现在要打退堂鼓,晚了。再说,你这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日子还长以后我定会还你一个人情。”
“人情不人情的再说,为何你就要拉我在这里呢?”廖夜泊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不也是挺好的吗?”
“不行,两个人还可以说路过,一个人的话,便是百口莫辩了。”曼陀铃拉着廖夜泊央求道:“若是人情不行,一夜春宵也不错啊。老实告诉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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