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的灵气似乎灵气比前几日更盛。”寒江雪下定结论,“你适才做了什么?”
“没什么。”萧梓旭现在施展不出法术,只能任由寒江雪在他体内注入法力,助他将天机镜的灵气压下。
“寒江雪,你既然不喜欢婉妹妹,为何要给她希望,既给了她希望,为何要给她当头一棒?”萧梓旭见寒江雪帮他,也不好再拧巴。“寒江雪,我总觉得可是有何误会?你不该是那种人。”
“好了。”寒江雪收回法术,走出萧梓旭房间,“你我如今背负天下,儿女情长且先放一边。”
“你要去哪?”萧梓旭问道:“不如便留在妁府。”
“师母明日起灵,我得赶回去。”寒江雪走出房间:“待事情办完,我再来找你。”
“好,多谢。”萧梓旭行了个礼,“寒兄,你可记得江雪?”
“江雪?”寒江雪转过身:“不记得,也不知道。”
萧梓旭快步走了几步:“一只犬,婉妹妹在寻找的犬。”
“你想说什么?”寒江雪定定地望着萧梓旭。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若有消息,请告诉她。”萧梓旭叹了口气:“我便不送了。”
寒江雪跃上屋顶,望着妁漓婉的房间,她的屋里烛火已经熄灭,兴许安睡了。
看她一眼?这女人为何不回灵蝶给她,莫不是还在生气?还是别去了。寒江雪是这么想的,可身体已经进了妁漓婉的房间。
榻上的妁漓婉睡得很不踏实,一翻身被褥被她提到了一边,露出了半条雪白的腿。寒江雪别过头,可视线似乎从她的身上移不开。他轻轻走进她,月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映出两片小草丛,嘟囔着的小嘴不时动了动,甚是可爱。
许久不曾这样看着她,竟然让寒江雪的心多跳动了几下。他看着妁漓婉,不自然地蹲下身,在她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妁漓婉本是翻来覆去,可梦中的寒江雪亲了她一下,她紧紧抱着他,就像他从未离开过。
寒江雪站起身,帮她掖了掖被子,又点燃桌上的香炉,才走出房间。
妁漓婉一早便醒了过来,淡淡的安神檀香让她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她伸了个懒腰:“真儿!真儿!”
“小姐。”真儿端着一个盆走进来,“你何时帮我点的檀香?”
“没有啊小姐。”真儿抓着脑袋:“小姐说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不好闻,真儿从未帮你点过。”
“对哦,你一向听话。昨日我去旭哥哥屋里回来也没见着点,难道我睡着以后有人来过!”妁漓婉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自己的衣裳,真是细思极恐,这屋里不会有变态吧?
“小姐,怎么?”真儿见妁漓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解地问道:“怎”
‘么’字还没说出口,妁漓婉便把真儿拉出了房间。
“屋里有别人?”妁漓婉推搡着真儿,“快去叫旭哥哥,快去快去!”
“啊?不太好吧。”真儿面露难色:“这个点一般夜欢小姐都在同寒少爷在一起,若是去打扰,恐怕夜欢小姐会不开心。”
“那那那就去找夜泊哥哥。”妁漓婉说道:“动静小些。”
“噢噢噢。”真儿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用力往廖夜泊的房间跑去。
“婉妹妹你在做甚?”萧梓旭同曼陀铃路过妁漓婉的房间,便见她在窗外往屋里看。
“嘘嘘嘘。”妁漓婉跑到二人面前,小声说道:“昨夜家里进贼了。”
“哈”曼陀铃笑起来:“婉妹妹,你家结界如此厚实,谁能进的来?”
“话是这么说,可盘鬣当初也进来了。”妁漓婉指了指屋里:“昨夜我屋里的檀香,莫名其妙的自己点燃了,我想定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曼陀铃唤出五个小人:“帮婉妹妹看看。”
“夜欢姐姐,会不会有危险?”妁漓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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