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府。妁漓婉晃了晃头,感觉到脑袋发胀。
她站起身四周看了看,却对怎么来到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像她从现代来到这里一般。她只记得要去关门,然后便感觉到有些恶心,随后发生的事情,她便不记得了。
正当妁漓婉想打开门走出去时,门外传来些脚步声,还有人的影子。她连忙躺回到榻上,又拉起被子闭上眼睛。
一个女子打开门走了进来,她把一碗粥放在桌子上,拧了一块帕子放在妁漓婉的头上,又洗了一块帕子帮妁漓婉的手从被子中拉出来,认真地擦了擦。
妁漓婉闭着眼睛仔细地听着房里的动静,好像这时候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那脚步声沉稳而轻快,像是修习法术的,而且应该是个男子。不过,这脚步声有点熟悉,难道是熟人?
“参见堡主。”帮妁漓婉擦手的女子见到男子进屋,起身行了个礼。
“出去吧。”弑冥接过婢女手里的帕子坐在榻上,然后帮她擦着另一只手。
妁漓婉闭着眼睛,这声音是他。
“明明不想睡,为何不挣开眼睛。”弑冥一边擦着她的手,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
蚩魔堡,她被抓来蚩魔堡了。妁漓婉猛地抽回手坐起身瞪着弑冥:“你把我抓来这里的?”
“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弑冥把桌上的桂花羹递给妁漓婉:“可有饿了?我记得你以前最喜这个。”
“不吃。”妁漓婉瞪着弑冥说道:“正魔不两立,我现在虽不管正魔之事,不过我是不会同你有瓜葛的。”
“吃了我便送你回去。”弑冥舀起一勺桂花羹放在嘴边吹了吹,又伸向妁漓婉。“其实我可是想过无数种见到你的方式,未曾想过我会从盘鬣口中救出你。”
“盘鬣口中?”妁漓婉郁闷地问道:“你在同我说笑?我从未得罪过盘鬣,也不知那是何东西。”
“或许是你的美貌让盘鬣都垂涎三尺了罢。”弑冥笑道:“真不吃?那我可倒了。”
“吃,谁说我不吃的。”妁漓婉夺过弑冥手里的桂花羹,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弑冥把帕子放在水里来回搓了搓,又拧干帮她擦了擦嘴角处的残渣。
妁漓婉往后缩了缩,又说道:“我自己来吧。”
说完,她夺过帕子胡乱抹了一把,又丢进木盆里。
屋里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
“你近来可还好?”
“你可还好?”
两人同时异口同声地说出第一句话。
“你先说。”弑冥笑了笑说道:“男应当让女。”
妁漓婉也笑了笑:“向来不都是你先开口吗?”
“我当日不辞而别,你可还记恨我?”
“恨,不过我不是因为你不辞而别。”
“因为我骗了你。”弑冥感觉到一阵失落:“婉儿,我曾只想与你远走高飞,我并不想成为这蚩魔堡的堡主,你可会信我?”
“信,我自然信。”妁漓婉爽快地答应道:“你是夏至之时,我一刻也未曾怀疑过你。”
“你真的信?”弑冥意外地问道,他的眼里闪着湿润的东西。
“只是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妁漓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是蚩魔堡的堡主,为聚集神器为己任。”
“婉儿,我可以不要神器。”弑冥扶着妁漓婉的肩膀说道:“你可愿意成为蚩魔堡的少夫人?”
妁漓婉拨开弑冥的手:“你一定是疯了,我是正道的人。”
“那又如何!我们不是曾有过婚约吗?我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曾经我被魔祖压着,做不了我想做的事。如今蚩魔堡内,谁人不称我一声堡主。”弑冥眼睛深处有一丝猩红,他站起身说道:“我若要娶你,何人能挡得住?”
“弑冥,我从未爱过你。”妁漓婉别过头说道:“曾经我不过是感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后来我将你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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