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他的床。
骨雕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一个侍卫走了进来:“禀告少堡主,妁姑娘来了。”
“她来的倒是快。让她去大殿等我,便说我今日身体不适,还未晨起。”弑冥挥挥手,示意守卫下去,又对屋里说道:“莫不是还在哭?”
迪沙听见弑冥的声音,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嘀咕道:“这里是你的房间,又不是我的,该如何整理?”
弑冥也想到这一点,又命人取来衣裳送了进去。自己绕过大殿,来到魔祖闭关的地方,他才到那里,便遇到了刚好出来的弑瞳。“姐姐,如何?”
“魔祖说他会出来。”弑瞳说道:“一切按计划行事就好。”
“嗯,妁漓湘已经在大殿了,我现在过去。”
“小心些。”弑瞳说完,便去蚩魔堡炼魔处,将魔军整齐。
弑冥回到寝殿,迪沙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妁漓湘这人不简单,以免她起疑,你如同往日还是我婢女。”弑冥走在前面:“可记住了?”
“是。”迪沙应了一声,拉了拉衣袖。
弑冥斜眼便看见了迪沙的小动作,他的手灵活地穿过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撇,迪沙手一麻,从她的衣袖中掉落了一把匕首。
“我”迪沙心虚地说道:“我不过是用来防身。”
弑冥一脚把匕首踢到远处,从法囊里取出一张符放在迪沙手里,符才靠近她的手,便钻进她的身体内。
“这是?”迪沙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却甚么也没有。
“你有这个便够了。听着,在大殿上莫要千举万动,你既然答应我,我便会帮你。走吧!”弑冥转过身,快步往大殿走去,迪沙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弑冥来了,瞳姐姐还没到?”妁漓湘扭着腰肢走下席位,双手拉着弑冥的手臂道:“听闻鹫侍卫说你身子不适,现在可有好些?”
“我们不必等她。至于我的身子婉儿无需担心,不过是昨夜受了些风寒。”弑冥望着眼前与妁漓婉同样的一张脸,强忍着心里的厌恶笑道:“婉儿,如此着急寻我所为何事?”
妁漓湘拉着弑冥坐上席位:“弑冥,你好讨厌,竟然忘了人家的生辰。”
今日是妁漓婉的生辰?弑冥犯了个咯噔。
“弑冥?”妁漓湘见弑冥久久不出声音,晃了晃他的手臂。
“我怎会不记得,过来这边。”弑冥拉着妁漓湘的手,坐在最高的席位上。“婉儿喜欢甚么?我都送你。”
“当真送我?那我要补天石。”妁漓湘倒是直接,让殿堂上的人一片嘘叹。
“婉妹妹要补天石做甚?”弑冥划了一下妁漓湘的鼻子。
“我不过是逗逗你而已。我既然决意与你长相厮守,便会把蚩魔堡当做自己的家。”妁漓湘倒了杯酒递给弑冥道:“婉儿敬你一杯。”
“好。”弑冥接过酒杯,一仰头滴酒不剩。
妁漓湘擦擦嘴,又道:“虽说今日是我的生辰,但从入蚩魔堡以来,你一直对我甚是关心。婉儿无以为报,今日亲手做了些桂花糕,做得不好还请莫要介意。”
妁漓湘对着身后的慎儿使了个眼色,慎儿便走出大殿,不一会儿端上了盘桂花糕。她从玉盘子里拿了一块送到弑冥嘴边:“来,尝尝。”
弑冥并未直接咬上去,他望着眼前的桂花糕,一把捏住妁漓湘的手。眼里满是凶光,想必真正有毒的,就是这糕点吧。
“弑冥?”妁漓湘的手腕被他捏得很疼,她疑惑地望着弑冥道:“你捏疼我了。”
“嘿嘿嘿,吓着你了吧?”弑冥放开妁漓湘的手,顺便从她的手上取下桂花糕。“逗你的,婉儿有心了。”
弑冥把桂花糕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倒是香醇,是用你家院里那棵桂花树上的桂花做的吧。”他咬下一小块桂花糕,在嘴里嚼了嚼,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妁漓湘一直盯着弑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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