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魔气酿造而成,他特地命人从四海寻来上好的桂花,在煮酒之时加入。桂花酒色香味俱全,但花粉与魔气混合在一起,令酒的后坐力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弑冥回到自己的寝殿,头隐隐有些发疼。他唤了一声:“来人。”
小雕听见弑冥的声音从门外走来,她一向不敢正眼看他,只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望几眼。她弱弱地答了句:“奴婢见过少堡主。”
“过来。”弑冥靠着石墙,指了指小雕。
小雕往前走了几步问道:“不知少堡主有何吩咐?”
“”弑冥靠着石墙,浑身有些颤抖。
小雕迟迟未听见弑冥的声音,小心地微抬起头,眼睛快速往上翻了一下。当她看到弑冥的样子,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也管不上男女有别,连忙跑了过去:“少堡主,这是怎么了?”
这酒味如此浓烈,小雕把弑冥扶在床榻上,又细心地把被子拉盖在弑冥身上。她慌张地说道:“奴婢奴婢去给少堡主煮醒酒汤。”
小雕转身之际,手被弑冥用力一把抓住。一股不可抗拒的拉力,让小雕整个人往弑冥的床榻上倒下去。
弑冥一个翻身压在小雕的身上,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亲上身下的人。
“少堡主。”小雕的手抵着弑冥的胸膛,她咬着唇,却在开口拒绝时,被男子深深侵入。
“莫要拒我。”弑冥纤长的睫毛上隐隐有小水珠,他紧紧地按着小雕的手,动作放轻柔了不少。
小雕放弃了挣扎,沉沦在男子如水的眼眸中,她与他一次又一次高歌c燕舞最后,身如软泥一样沦陷在他的臂弯。
小雕靠在弑冥的怀里,隐约听见他在喊着甚么,却听得不太清楚。她的耳朵往弑冥嘴边凑过去,只听见一声:“婉儿,我爱你。”
小雕听到这话,如同被一块巨石砸到,砸的粉身碎骨,喉咙处有些苦涩,压的她喘不过气。她翻过身子,眼里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早该知道弑冥的心里没有她,可是为何心还是好疼,疼得像是被摄魂针刺穿。
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她不该来到寒鼎国,不该为姐姐报仇,也不该选择蚩魔堡,更不该爱上蚩魔堡的少堡主。
小雕看了一眼弑冥,她擦了擦眼泪,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起,又整理了自己的头发,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宫殿。
出门便遇到了弑瞳,小雕忍着身体的肿痛行了个礼:“见过宫主。”
“少堡主呢?”弑瞳打量着小雕有些褶皱的衣裳:“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是蚩魔堡未给你们衣裳?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宫主恕罪。”小雕低着头,立即跪在地上。
“行了,你是少堡主的属下,我也不便罚你,这些规矩还是要注意。若有下次,你便自己去禁塘吧。”弑瞳看向小雕,却见到她有些异样:“你这眼睛为何红肿?”
“回宫主的话,受了风寒。”
“那你这几日便莫要见少堡主了,愁眉苦脸的很是晦气。”弑瞳瞪了一眼小雕:“下去吧,少堡主可在房中?”
“在,不过”小雕想起适才的事,怕被弑瞳看出端倪,又说道:“不过少堡主从妁姑娘房中回来,喝醉了正在歇息。”她自己只是个贱婢,若是被弑瞳知晓今日的事,姐姐的仇还未报,自己的小命已经不保了。
“下去吧。”弑瞳说完,还是推开弑冥的宫门,走了进去。
小雕心里一慌,已经找不到借口阻止弑瞳进去了,还是先走吧。她说了妁姑娘,或许能蒙过去。若是引得弑瞳恼怒,说不定能把妁漓婉杀了也是好事,妁家的人定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弑瞳走近弑冥的宫殿便闻到到一股酒气,她的手放在鼻子处扇了扇,又给弑冥掖了掖被子:“唉,果然兄弟长大,便不由人管了。”她的手掌中凝起一团紫气,放在弑冥鼻子处。
弑冥呼吸了几口,便睁开了眼睛,他扶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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