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处由白变青,最后一掌打在窗口上。
不行!
“这寒鼎国的国君之位,只能是我!”寒凌峥说完,吩咐道:“青歌!”
“属下在!”青歌上前一步答道。
寒凌峥看着远处孤州的繁华盛景说道:“去查寒江雪等人的行踪,若是寻到这行人的踪迹,便速速报来。”
“殿下,查寒江雪的踪迹?”
“嗯,莫打草惊蛇。”
青歌犹豫了一下,心里虽纳闷着,还是恭敬地答了声:“是!属下立刻去办。”
“殿下想清楚了?”妁漓湘站在寒凌峥身后问道。
“你何时进来的?”寒凌峥冷冷地问道。
妁漓湘捋了捋头发:“臣妾才进来不多时,只是看那青歌的神色,便知殿下做了何打算。”
“这莫大的皇城,也就你知我心懂我意。”寒凌峥看着妁漓湘的脸,却不经意想到那夜晚
“臣妾有一事相求。”
“爱妃,你我不必这般措辞,有话不妨直说。”寒凌峥揽过妁漓湘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妁漓湘小鸟依人地靠着,有些担心地说道:“殿下,寒江雪之事与我二妹妹无关。她年尚幼,可否莫要怪罪于她?”
“那是自然。”寒凌峥心里一笑,此事即便她不说,他也定是不会计较,毕竟无论如何,她还救过他一命。
寒江雪坐在妁漓婉身后,将她护在身前,廖夜泊则乘着萤鹤奋力追赶,怕与二人离得太远,他还用了些法术为萤鹤加速。
“寒江雪,你可有对策?”妁漓婉忐忑地问道:“莫非我们真要去夺神器?这可是造反。”
“我们去寻寒鼎国国君,向他求借乾坤袋。”
“借神器。”妁漓婉摇了摇头:“这神器若是借了我们,便是为三人而弃天下,国君怎会借?
“我会立下死令,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神器落入乌婪阁之手。”
又是如此坚定的眼神,妁漓婉有些心疼,这不过是她的家事,寒江雪竟如此帮她。
“寒江雪,谢谢你。”妁漓婉说着眼睛又有些湿润,她说道:“若国君还是不借呢?”
“那便在想他法。”寒江雪说完,又拍了拍白熊,意为让白熊再快些。
白熊发出一声怒吼,脚步确实又加快了些。寒风凛冽,白熊张着大口喘着粗气,风将它口中的吐沫吹出,吐沫星子变成一朵朵雪花,洒落在地上。
寒赢在宫中肆无忌惮地发作着,最后筋疲力竭坐在地上,他的耳中又响起蕃九云的话。他用很微弱的声音说道:“都是我的错,可我实在受不了了。”
门外的守卫屏气听着寒赢的寝宫内的动静,直到里面安静了,众人长舒一口气。
一个守卫指了指门:“王上可会有事?”
另一个守卫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门:“你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最先开口的守卫反问道。
“一起!”另外那个守卫咽了咽口水说道。
“那便一起?”
“嗯,我数三声,我们便一起敲门。”
“成。”
“那我数了。”
“嗯。”守卫配合着点了点头。
“三c二。”数数的守卫敲了敲门,另一个倒是迅速将手伸了回去。
“你!”敲门的守卫浑身涌起一阵冷汗,如今的王上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王上,似乎他们稍微做错事,便会有性命之忧。
寝殿内,寒赢的声音响起:“何事?”
“回禀王上,属属下”敲门的守卫属了半天也未说出有何事。
正当他找借口之时,寒赢的声音再次传出:“本王无事。”
守卫心里吊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也不知该说何,只是从嘴里挤出了个:“是。”便靠着柱子拍胸口去了。
寒赢却不像他口中的无事,他将手上绑着的纱布扯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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