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回爹爹和娘亲,我实在是静不下来。”
“墨府的人向来与妁府毫无恩怨,谋财害命没有必要。”萧梓旭看了一眼天空:“若他们是蚩魔堡的人,定会安排骨雕,即使不安排骨雕,他们也会放出傀儡,除非直接派出首领,但蚩魔堡的首领都是高阶道行,身上带有的魔气我不可能探不出。”
“会不会是像夏至那样的?”妁漓婉问道:“他既修炼魔气,又压抑着魔气去修炼灵气。”
“不可能,同时修炼两种气息的话,身上无论如何也是会释放出一种,非魔即灵,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压制住两种气息。”
“那到底是何情况?”妁漓婉问道:“若不是蚩魔堡的人,又不是谋财害命,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我爹爹和娘亲向来以德待人,该不会有仇家。”
“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乌婪阁。”萧梓旭看着天空泛起些红晕:“乌婪阁很久未有动作了,过些时日便是乾坤袋吸收日月精华之时,他们定是为了夺乾坤袋。”
“可为何不给我们消息?”妁漓婉又问道:“若是牵制,也该给我们放出消息。”
“不给我们放出消息,或许只是让我们自投罗网。”萧梓旭说道:“他们是想不费力气便将我们抓住。”
妁漓婉想了想,捋了捋头上的发丝道:“那为何他们适才没有困住我们。”
“茶你喝了吗?”萧梓旭忽然问道。
“没有,他们的茶没有真儿煮的好,我便没有喝。”妁漓婉一五一十地说道:“难道茶里有毒?”
“猜测罢了。”萧梓旭暗暗想了想:“糟了。”
“旭哥哥,怎么了?”妁漓婉不明甚么糟了。
萧梓旭又放出灵蝶说道:“希望没晚,他们或许是故意放走我们。”
“旭哥哥,这又是何意?”妁漓婉看萧梓旭神色巨变,赶忙问道:“甚么事?”
“他们想让我们将寒江雪他们一并引来。”萧梓旭有些懊恼地说道:“若是没猜错,他们已经盯上寒江雪他们了。”
寒江雪和廖夜泊在妁府接到萧梓旭的灵蝶,便马不停蹄地骑上坐骑飞奔而来。
“寒兄慢些,我这萤鹤比不上你的白豆点。”廖夜泊在寒江雪身后大喊道。
“我先走,你垫后。”寒江雪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云层里。
廖夜泊拍了一下萤鹤的脑袋:“你这只笨鹤,连那只大笨熊都跑不过。”
‘咯——’萤鹤发出不满的尖叫声,又放满了些脚步。
“得了得了,我跟你说笑的。”廖夜泊翻了个白眼,又摸了摸萤鹤的后背,萤鹤才又尽力往前飞去。
寒江雪骑着白熊,突然在高空见到些动物奇异的行为,一条五步花蛇爬上一棵树上;一些老鼠也大摇大摆地冲到路上;还有些白蚁竟然不排队觅食,倒是杂乱无章地四处逃窜这些动物都不止是部分,而是整个冀州的动物都是如此。与其说是动物整体的行为,不如说是有人控制这那些动物。
他拍了拍白熊的后背,白熊了然地变成手指般大小,静静地回到寒江雪的法囊。寒江雪落到冀州,便施下隐身术,又将灵气收敛住。在收住灵气之时,他召回了萧梓旭放出的灵蝶。其中一只,他让它告诉廖夜泊勿要进城,另外的灵蝶都往不同的方向飞去,他跟着真正的那只灵蝶去寻妁漓婉和萧梓旭。
“婉妹妹,我看晚了。”萧梓旭看到四处飞舞的灵蝶说道:“寒兄来到冀州了。”
“他在哪?”妁漓婉问道。
“这里。”寒江雪出现在两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妁漓婉一大跳,她条件反射地闪到萧梓旭身后,待看清楚是寒江雪,她拍着胸脯:“哎呦妈呀,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吓人?”
“我来了好一会儿了,是你没发现而已。”寒江雪说道:“灵蝶说的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墨府有问题,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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