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合诸多斗争!”
越是分析,郭太越是安心,更显兴奋。即便担忧的韩暹也是喜上眉梢,更别谈在旁的李乐c胡才二人,听得血脉膨胀!
“等等!”从兴奋中回过神的郭太忽然喊道:“雁门郡虽兵不多,但本帅听闻有一猛将名吕布,人送外号飞将是也!若是雁门举兵来攻又当如何?”
“猛将又能如何,吾义军此时虽只有数万,但只要渠帅振臂一呼,往日吾黄巾旧部定会云集响应,顷刻间聚集十万之数的义军岂不简单?十万步卒,即便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所谓的飞将也!”
“哈哈杨将军大才!”郭太闻言哈哈大笑道:“吾义军有杨将军相助,此战必胜!”
“渠帅谬赞!”杨奉谦虚道,不过眼中些许得意却是掩盖不住。
“杨将军c韩将军c李将军c胡将军!”
“末将在!”
“三月初一,应黄天之命,起兵反汉!”
“诺!”
离约定之日还有十来日,郭太命众人联络在太原c上党c河东等地残存的黄巾,告知其反汉是日,待时机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四郡同反,举兵攻打太原,必须在汉庭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拿下太原。
白波谷之事,即便以项敖如此庞大的商队人数也未能探知消息,白波谷义军便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等待着三月初一的到来。而不知情的项敖仍是每日处理政务,陪伴妻儿。偶尔与军中各大将领切磋武艺,操练兵马。随时做好上阵的准备。
说来也是奇特,项敖之子项平不过岁于,却已能自如言语,不少项敖抱着项平背诵的典籍也是倒背如流。虽因年岁不够些许地方无法准确发音,但让北域一众官吏和至亲惊叹不已。项平更是能自己站立,蹒跚学步,若不是项敖担心会影响项平成长,限制其步行时间,恐怕项平已在五原城内到处乱窜。
如此一来,北域一众文臣皆是对项平欢喜不已。处理完政事闲暇时间,大伙都不约而同的来到将军府,看望项平。尤其是胡昭和戏忠,更是将自己生平所学撰写成册,每日都来念给项平听。
“师公,师公!”项平挎着蹒跚的步伐来到华佗面前,咯咯笑着喊道。
“哎乖徒孙!”华佗宠溺的抱起项平问道:“昨日师公教拿来的《脉经》平儿可有看啊?”
“平儿看啦!”项平轻轻抓着华佗的胡须道:“不过师公,为何这些花花草草就能治病呀?”
“呃”华佗一愣,心中大呼:老朽怎么知道为何能治病,不是先贤传下来的么?
“平儿长大之后就知晓也!”华佗无奈只得敷衍道:“平儿父亲可在?”
“父亲大人在里屋呢!刚刚抽完平儿《论语》!”
华佗闻言放下项平道:“平儿自己出去玩耍,师公寻平儿父亲有事!”
“哦,好吧!”项平显得不高兴的向屋外走去,身后的两名护卫和两名侍女慌忙跟上。
“世子,别乱跑啊!等等下人!”虽然项平聪慧,但是太过调皮,只要醒着,就未停歇过,可是忙坏了照顾项平的几人。
“奉远!”
“老师!”项敖见华佗进屋,放下手中书简作揖拜礼:“老师,有事命人招呼敖前去便好,为何每次老师都要亲来!”
项敖对华佗如此也是无奈,如何说来也是自己老师,每次都是如此,让项敖忐忑不已。
“奉远为百姓劳心劳力,为师怎可让奉远还如此辛苦!”华佗也未客气,招呼项敖一同坐下。项敖闻言也不多说,如此话语,项敖近来已经听得太多,已无感觉也!
“不知老师今日过来是”
“奉远,为何学堂修建如此之大,今日给为师透个底可好?”起初华佗也未多想,只是觉得不是太多的人跟随他学习医术占据如此大房屋确实浪费。只是项敖近些年来的种种安排,华佗有些担忧。
见华佗问道此事,项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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