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任何路线的二人乱走一汽, 不知道荀先生具体做了什么,他们暂时甩开了那些绑匪,周青洲最担心的是车子会没油。
她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 破吉普车很快就打不开火了。
令周青洲很崩溃的是, 停车的地方是令她毫无方向感的荒野, 到处没有几个房子,而且时间来到了晚上, 夜色很黑。
荀先生扯着她下车, 动作已无细致, 周青洲穿着高跟鞋, 不小心扭到了脚,一个木刺扎到了脚里。
荀行佐这才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什么也看不清。
他说:“抱歉。”
周青洲又疼又委屈,还很害怕,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关键时刻,她很坚强,虽然一直很害怕,可是强装着镇定, 从来没添过多少麻烦。
荀先生扶着她走了几步, 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穿过零星的房屋。
这样暴露也很危险。
“我们要想办法联系大使馆。”
荀先生反问:“可是大使馆在哪里?”
不管怎么说, 逃出来了就有希望。
周青洲开始冷静下来。
她忽然想起来, 她是有位面店铺的人, 店铺里还有存货,有很多种类的东西都能用的上。
二人已经被抓起来一天了,期间没有任何进食,体力和精神都快到达极限。
周青洲很想进入她的店铺里。
可是荀先生却一直拉着她,从未放手,这让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而且凭空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她也该有个合理的解释才对。
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荀行佐拉着周青洲来到一所非常普通的民居门口,敲了敲门。
周青洲忐忑的看着荀先生淡定的说着谎言:“我和我的爱人跟旅行团走散了,可以借宿一夜么?”
然后他们被热情的接待了,主人家还端出了家里的烤肉和水果酒招待。
周青洲却很不安,她对当地人已经没有好印象。
主人家的女主人笑着看周青洲:“一定是受到了惊吓吧。”
荀先生说:“她受伤了,平时是很胆大的,这里的路不好走。”
顾左右而言他的扯开了话题。
女主人从一个罐子里拿出来一包东西给荀先生,让他为周青洲包扎一下脚上的伤口。
荀先生拉着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说:“这个世界上,可不是只有坏人的,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回去。”
周青洲脸上平静下来,可是眼睛的慌乱却引人注目,她知道自己草木皆兵,可是谁能想到她会被陌生人绑架。
荀先生用很少的水给她清洗伤口,紧紧握着她的脚踝把她脚上的木刺拔下来,伤口有点大,索性并不深,刮蹭的面积大一些,扎进去的就一根大刺。
原生态烤肉并不好吃,看起来甚至血腥,水果酒也不好喝。
荀先生却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平素吃的清淡,最是讲究,这样的东西从未入过口。
他把烤的比较好的位置给周青洲吃,顺便和男女主人聊天,问他们大使馆的方向。
不过两个主人家也不知道位置。
于是荀先生询问谁有手机或者电话。
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他们这个村子里只有一个人有手机,电话则是没有的。
在男主人的联系下,荀先生用他的一个藏在口袋里的袖口换来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
周青洲抱着手臂在一旁听这个电话。
信号很差,打了好几次才打通一个。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断断续续。
荀先生说侧眸看了一眼周青洲,说:“对方已经找上我了,如果再暴露,梁先生就白白做出牺牲了,你带人过来吧,通知警方。”
周青洲听的一头雾水:“梁先生是谁?他牺牲了?”
荀先生说:“是驻扎附近的一个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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