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看笑话的心思。王瞻为人小气吝啬,村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他,看着他家如今闹出这等事来,心里竟很是痛快。
王瞻被一个衙役带到了堂前,先看到了县太爷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身子哆嗦了一下。等到他看到一旁穿着衙役衣服的阮肖钰等人,险些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他可没料到这几人查案竟闹出这么大动静。
“阮公子,这案子你们可是查明了?”王瞻问道。
阮肖钰点点头。
王瞻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知他应该已经知晓真相,只是他担心真相会对他不利,便走近阮肖钰,附在他耳边说道:“阮公子,不知这真相是否会对我不利?”
“咳,咳。”
堂上的县太爷被无视,觉得得给自己挽回点儿尊严便咳了两声。王瞻吓得又一抖,低着头不做声。
阮肖钰开口道:“王老板放心,一会儿我便为你揭开真相,还你一个清明。县令也请放心,我四人并非是来邀什么功,只是此番来到镇上承蒙王老板照拂便还他个人情。待到案子一结我们自会离去,到时大人自可说是你命人暗中查出的真相。”
县太爷听闻阮肖钰一席话这才宽心,说着好。
“不过要为芙儿正名需得让真相人尽皆知,所以,还请县太爷将门外众人请进来。”阮肖钰又道。
县太爷立即着人把门外的村民带进来。村民一听可以进去听案,顿时兴奋得不得了,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争抢着往里跑,想要抢个好位置。衙役们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让人群安静下来,待到现场安静了,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升堂”!
两边“威武”声起,人群顿时雅雀无声。
“今日本官在此审理溪风镇村民王瞻之妻王氏暴毙一案。来人,带当事人王瞻上堂。”
人群闻言向后看,只间两个衙役一左一右带着王瞻上堂,那两个衙役正是阮肖钰和洛羽。此刻,茯苓和夏河桀正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切。
阮肖钰和洛羽退到一旁,王瞻便跪在堂前。县太爷让他讲述当日的芙儿去世的情形,他含着泪说起来,周围却传来私语和窃笑声。县太爷又一记拍木声,众人安静下来,静静听王瞻讲述。
那日芙儿睡梦中突然暴毙,王瞻把经过详细说了一番,县太爷按照平时审问的步骤问了他几个问题,比如那日谁出入过他家,芙儿生前吃过什么东西,但一番问询均无异样。
“堂下可有谁有什么线索,不妨上前说来。”
县太爷话一出,人群却没了声音,这群人刚刚还很多话,等到让他们站出来了,反倒又没有人了。
县太爷又一番询问,终于有个男子走了出来,跪在王瞻旁边说道:“禀大人,我曾有一晚路过王瞻家门口,远远瞧见一个高大的男子从王瞻家出来,看身形必定不是王瞻。后来我才知,那夜王瞻不在家,这一番推测,估计是那王氏不检点,私会男子。那王氏,估计就是被那情郎毒死的。不是说她没有皮外伤吗,我觉得是中毒没错!”
这男子三十出头的模样,名叫林甘。早年间王瞻做过田产买卖,与人勾结,帮人强行占了这男子一块地,害得他吃了不少苦头,过了五六年穷日子。他为此一直怀恨在心,眼下正有个机会羞辱他,他便站了出来。芙儿是否私会男子这事他也不敢肯定,不过那夜他确实看见一个男子从他家出来,心下便这样说了出来。
一旁的村民有人不同意了,一个妇女说道:“哪里是什么高大男子,我那日夜里看见的分明是个瘦小的男子,你怎么能看成是个高大之人?还有哪有那种毒,服了之后能安静死去?”
她这一说仿佛引起了村民的话头,还有人说是是个一般身材的男子,不过是比常人高了些,没什么别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堂上热闹的像锅粥。终于,有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开口说道:“既然大家伙儿都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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