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巧不巧,阮肖钰这个时候刚好走了进来,听到茯苓的肚子正在抗议,低低笑了一声。茯苓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对上的一瞬,她的脸浮上一抹绯红,似那天边的彩霞。
为了不至于饿死在这,二人决定去镇上吃一顿。茯苓想起二人这次来凉山只是为了带些如意花,根本就没想着要带些人间的银两,便同阮肖钰说去山里挖些菜回来做。先前她还可以用仙法变出来点用,现在她是个凡人,此法不通。
阮肖钰说他自有办法,拉着茯苓去了镇上。
正值晚饭时间,街上不少饭馆都已坐满了人,说说笑笑,聊些最近发生的奇事,牢骚一下自家的麻烦。酒旗飘飘,人声鼎沸,好一派人间景象。
阮肖钰与茯苓找了一家人少些的酒馆坐下,点了几样招牌菜,另给自己要了一壶酒。店小二看他二人气度不凡,衣着也像是那大门大户,极为热情地招待了他二人。
阮肖钰让茯苓动筷,茯苓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开口问道:“阿钰,我们这样做好吗?我本想着用点什么值钱东西抵了这顿饭,可我们这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值钱东西,难不成要在此做几日苦力不成?”
阮肖钰冲她笑笑,说不必担心,自己已经想好应对之策,让她只管吃就好。
茯苓心里疑惑得很,可是见他不肯说也只得压住心里的好奇,默默东西筷子,心道:他莫不是想带着我跑?
没有了夏河桀,这一顿饭吃得比平日安静得多。阮肖钰自来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茯苓又在那一心猜测他到底要如何才能免去这顿饭钱,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阮肖钰把店小二叫来,说是找掌柜的有要事相商,着他知会一声。
茯苓这下更加纳闷了,她思虑再三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是要威胁店家,硬吃一顿霸王餐。想来他大概是依仗自己恢复了些法力,已经不把这些凡人放在眼里了。
茯苓思虑间,掌柜的在店小二的引领下已经走了过来。一看便是个开酒馆的生意人,养的有些肥肥胖胖,走起路来那一身肉还跟着一抖一抖的,有些油腻。
所幸没有胖到不忍直视,茯苓瞧着他,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位公子找我所为何事?”那店家开口问道,声音里也带着一股油腻的腔调,让人听了不舒服。
“王老板可还记得我?”阮肖钰抬头问道。
那掌柜细看了阮肖钰几眼,恍然记起了他:“原来是阮公子啊,许久未见。”
茯苓不知他二人何时相识,一头雾水。
“这些时日回了趟家乡,几日刚回来。”
“原来如此,不知阮公子此番前来是为何事,总不是要找我叙旧吧?”掌柜的笑到。
“那倒不是。此番回来的路上我夫妻二人遭遇了匪徒,被盗尽了财物,奈何如今家中已无米粮,万般无奈之下才到此吃一顿晚饭。”
店小二此刻方知这二人是没钱想吃霸王餐,仗着自己与店主有几分交情才敢如此放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品,这可都是店里的特色菜,样样都不便宜。店小二刚来这里不久,还没碰上过这么明目张胆地吃霸王餐的,对这二人充满了不屑。
那王姓掌柜闻言脸上的肉也是一抖。
他本名王瞻,之所以会与阮肖钰相识是因他的一场侠义相助。那日店里来了一个刀客,面向凶狠,语气不屑,进店之后要了一桌好酒好菜大快朵颐起来。周遭的人被他那副凶狠外表吓得不轻,早早吃完走了人,离歇业时间尚早店里就剩他一人。
本以为他早些吃完走了也罢,第二日还能照常营业。谁知那刀客喝了酒之后发起狂来,在店里是又砍又砸,把他的店弄得乱七八糟。王瞻见势不好,喊来几个人要把他轰出去。可那群人哪比得过这行走江湖,刀剑舔血的刀客,三两下便被打趴在地上哀嚎。
王瞻当下害怕了,找机会就往外跑。不巧被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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