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内功法呢?”
“下月你便要重归凰羽,凰羽阁主会领你修此书之道。”
正如苏戈所说那样,自己真的就要重归凰羽了,可镜漓还没享尽这外头的自由,如今就要这样回去了?恐是老天爷也不会答应。
“重归凰羽?”镜漓明知故问,借此探着温冬的口风,看苏戈是否有欺瞒自己。
“此去或是你的命数就此改变,可曾听过九域争?”温冬卖弄玄虚地倾身问来。
“九域争啊自是没有听闻过”镜漓小算盘真是打的足,方才还听苏师兄提起,这会又装空纸白文。
“九域争本是九阁间的比试,不涉及外阁弟子,每阁弟子都需为本阁参加”温冬说着说着一语打住,后续的似乎才是重点。
“你也知凰羽阁只有一名弟子,你需只身以凰羽阁之名出战。”温冬坏笑着指向她手中的竹简说道。
镜漓这下可是懂了,原来让自己回凰羽阁是去当九域争上的陪打啊!怎的深思细想都知这其它八阁弟子哪个会是等闲之辈,且自己仅是个稚儿,怎独自与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其它八阁弟子比试,这不就明摆着是去挨打吗?
镜漓也悟懂温冬那嘲弄的笑意,咽了咽口水以试问的语气言道“我小栗子不会被欺负吧!”
“自然是会的。”温冬似静待一场好戏似的断续说道。
镜漓哀了哀,耷拉着个小脑袋,生无可恋啊!
“这便是我赠你此书的原因。”温冬逗了逗镜漓额角,一眼笑意。
“嗯?”镜漓缩了缩脖颈,嘟着嘴一脸茫然样。
“七日,仅七日,这书便能帮助你掌握你的花灵力。”温冬道来一线曙光。
镜漓可曾想这竟是大会之前的劲补品。怎的?温阁主給镜漓开小灶?
“丫头,七日内务必全然听从凰羽阁主的安排,不然九域争上你可要吃苦头啊”温冬好意提醒镜漓。
“不怕我到时候把那苏氏两兄弟打败吗?”镜漓不知天高地厚地调侃温阁主。
“呵呵,那你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温冬教出的徒弟可哪有那么容易被一个丫头打败?
“竟然能光明正大地帮你,我自然也不怕你反咬我一口,毕竟亏本的买卖我不做”
镜漓撇了一眼温阁主,翘了翘嘴皮子“切,瞧不起小栗子啊!”
这小祖宗啊,真是未免太过狂妄了,虽那日于苏戈简简单单一番切磋,但也不没全部探出他的手段吗?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大哥未曾与镜漓交手。
九域争,是凰羽九阁弟子会武的比试大会,以轮番制相互切磋,抽签决定各自对手,但凰羽阁弟子拥有特权,可直接与最后的人进行决斗。
夜晚,镜漓收拾起行囊,突觉这样辗转于各阁之间,大抵不过是短暂停留,但留下的思念却恍如于此百年之久的情怀。
夜晚温冬亲自携着镜漓走出竹林,于竹林外的拱门处,温冬步止不前,悠然转身望着镜漓那满是留恋的神情,偏执地舍不得这丫头回去了。
“随我来,临行前再传你一手。”温冬洒脱地舞袖于长空之上说道。
镜漓提了提包袱,雾头雾脑的随温阁主而去,这来孝瑶阁已有二月之久,为何最后才传于自己真本事?温阁主杳然是个怪人。
月色静泄,如白玉清流于叶间山间风间,只是为何镜漓却不觉头顶压面而来的皎月有多美丽?
温冬将镜漓带向涅生场,环望四周,空旷浩远,夜色隐去石场的四边,一片无垠之地。
“丫头,用你全部手段攻我”温冬将镜漓带到石场中央,条鱼从容出游般的挑眉笑言道。
这是哪出?徒弟对师傅出手?这可不遵师道啊!况且镜漓自知不是温阁主对手,哪敢贸然攻击。
来吧,无妨”温冬落落大方地谦和一笑。
这般镜漓才宽下心,放下肩头上的包袱,低眉算计着怎么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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