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她的毒药。
这间房间,莫说冷南弦,就连千舟与冯嫂也敬而远之,谁也不敢进去。
安生却是如鱼得水,每每小有成就便欣喜若狂。
过了中午,药庐外马蹄声疾,犹如擂鼓。
一听这动静便知道是喻惊云来了。
几人刚刚用过午膳,桌上正是残羹冷饭。
这次喻惊云等不及千舟出去开门,直接自己翻墙而入。
冷南弦抬脸蹙眉望着喻惊云:“多亏我药庐不是在闹市,否则你每次来都这样大的动静,会扰得乡邻不安。”
喻惊云一屁股坐在桌旁:“我倒是巴不得你们居在闹市,我就不用特意前来了。这么偏远,我想找安生还要兴师动众。”
“如此说来,我倒是应当庆幸,否则我这药庐怕是早就不保。”冷南弦抿抿唇淡然道。
喻惊云鼻端兀自轻哼一声:“哪次毁了你的东西没有赔过?”
安生插嘴平息二人之间的战火:“你找我做什么?”
喻惊云扫视桌上的残羹剩饭一眼,理直气壮地道:“我饿了。”
“你们定国侯府的山珍海味你不吃,偏要跑来药庐里蹭饭,难道我的粮米不用花钱?”
喻惊云斜着眼睛看冷南弦:“你这败家子什么时候也这样小气了?吃你一碗米你都心疼。用不用我押上一千两银子,然后每天过来蹭饭,你还有得赚。”
冷南弦淡然挑眉,怎肯给他光明正大赖在药庐里的理由:“我们这里是药庐,只卖药。”
两人一见面便是唇枪舌战,逐渐升级。
安生却是眼前一亮,喜滋滋地冲着喻惊云道:“你等着,我去做好菜给你,你今日有口服了。”
“什么菜?”
安生狡黠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绝对吃过以后齿颊留香,毕生难忘。”
头上的毛球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人已经一撩门帘,去了厨房。
冷南弦抿抿唇:“说吧,你来找安生做什么?”
喻惊云翘起腿,看也不看他一眼:“与你何干?”
“我是她师父。”
“管这么严苛,对着我一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还以为你是她丈夫呢。一见我就苦大仇深的,好像我不是来蹭饭,而是来拐带你家娘子。”
冷南弦冷哼一声:“你以后离安生远一些,我不希望你频繁出现在她身边。”
喻惊云顿时就扭过脸来,惊讶地打量冷南弦一眼:“你这是在威胁我?”
冷南弦淡然摇头:“谈不上。”
喻惊云向着他凑过半个身子,一呲牙:“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今天我不仅是要来蹭饭的,还要带安生随我一同去西山大营,让她陪我一同练兵,策马奔腾,弯弓射箭,见识见识军营里的气势磅礴,和大气恢弘。让她也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儿气概。总是跟你这病娇师父一起,都埋没了她的天性。”
“军营里不让女眷进入,你是知道的,你这是明知故犯,铤而走险。”
喻惊云满不在乎地轻哼一声:“谁会管我?”
“别人或许不能奈何你喻世子,但是会针对安生。”
“谁敢?”喻惊云一瞪眼,浑身散发出一阵凛冽寒气。
“或许当面不敢,但是你能帮她挡过明枪暗箭吗?”
喻惊云一本正经地望向冷南弦:“你今日分明是话里有话,别拐弯抹角的了,有话直说。”
冷南弦默然片刻,方才出声问道:“你三番四次带着安生招摇过市,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上,究竟为了什么?”
“什么也不为,就为了本世子爷喜欢。”
“你将安生当做什么人了?凭什么你喜欢,她就要迎合你?”
喻惊云“噌”地站起身来,一拍饭桌,杯盏一片“叮当”作响:“本世子爷就是要让安生也受世人膜拜,让她也能站在高处俯瞰众生,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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