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无人,如果被僵尸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绝对不能回头,我一回头他就会咬我一口。当然我更是不能跑,跑的话会死的更惨。
唯一的方法就是屏住呼吸,人的活气主要是从呼吸中散发出来。没有呼吸就是死人。
我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心跳快的厉害。
僵尸见我的身体僵硬如木,刚才的呼吸也不见了。于是僵尸身体一蹦跳到我面前。
三尺孩童,他不再是我之前看见的那般萧瑟模样,身体溃烂,通体发黑腐蚀严重,露出来的骨头泛黄,两颗獠牙三寸长,如同毒蛇的毒牙弯曲锋利。没有眼睛,只要两个黑幽幽的深洞,而且还有蜈蚣在眼洞之间爬行,这便是之前在这坑挖出的瓷坛里面的蜈蚣。
孩童衣服比之前看见的还要破烂,腹腔也溃烂,中间还有一只老鼠蜷缩在里面,悠然自得的睡觉。
孩童举起手,手掌浮肿腐烂,有些像月球上面的一些坑洞,洞中能看见他的骨头。虽然如此,却给人一种力量强悍的感觉,还有那十个指甲。指甲黑如墨,像更锋利的刀刃,轻轻一下就能划破我的皮肤。
僵尸围绕着我在转圈,鼻子不见了,只留下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有冰冷的呼吸气息。他正在用这鼻孔嗅着我。右手的指甲在我眼睛前面晃悠,只要它在靠近一点儿,我的眼睛就会被扎爆。而我不敢动弹一下,一张脸已经憋的通红,不呼吸导致大脑有些晕厥。
我依旧不敢呼吸与动作,就算我现在装备齐全,但僵尸与我的距离不过寸毫。我的速度在快也比不上僵尸那闪电一般的速度。
我本来就命悬一线,耳边传来老鼠奔跑的声音。这如同晚上听见窗外下起的大雨滴打树叶的声音。
我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僵尸的牙齿嗖一下贴过来,幸好我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为了方便调整一下视线。如果我在多动一点点,僵尸的牙齿就刺进我的脖子。
这僵尸此刻恐怕也在纳闷,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明明感觉到猎物的味道,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揣摩着僵尸的心理,有种想偷笑的感觉,突然两腿传来痒嗖嗖的感觉。那跑过来的老鼠群已经爬进我的裤腿里面,而且一窝蜂的往我裤腿里钻。我开始不知所措,双腿如同针刺,老鼠开始咬我,看样子打算让我与之间的杀猪匠一样惨死。
“我草尼玛!”我猛地跳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一扭躲过僵尸的獠牙,反手将手中的锄头丢了出去,紧跟其后的是一把糯米。
我虽然准备不齐全,没有将对付僵尸的家当,但我知道自己可能会面对僵尸,所以糯米带的特别多,衣兜里面几乎装满,这一把糯米洒出,呲呲作响,僵尸发出咯咯怪叫。
我迅速甩起双腿,打算将裤腿里面的老鼠全部推掉。
老鼠的数量太多,而且大部分在我脚下,攻击趋势也十分凶猛,就像是一只只体型较小的饿狼,更像是我捅了马蜂窝。
不过我还是在最快的速度脱离老鼠群,因为僵尸追的太紧,我本来跑不过僵尸的,但只要他一追上来,我就一把糯米过去。
在黑夜中,我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远,而这山路崎岖坡度太多,我脚下一个踩空,居然来到悬崖边,幸好悬崖不高,只扭伤了脚。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僵尸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十根指甲刺进我的肩膀,这种疼痛让大脑瞬间提神,而后又如同打了麻药。
我小时候顽皮被毒蚂蚁咬过,当时整张脚肿的像猪蹄,这还没完,就算付了药,那奇痒的感觉让我当时恨不得剁掉自己的脚,而痒的实在受不了,打算挠一下,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不是痒的难受,痛的也钻心。
我本以为那毒蚂蚁是我忍受过最疼的东西,现在被僵尸的毒指甲刺进肉里,感觉可是成倍的翻。
我抡起拳头反抗,打在僵尸身上,痛在我的拳头。这群头好像打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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