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似乎就是不曾听到嬷嬷的声音一般。
一如既往虔诚的捡着那一颗颗细的佛豆,过了近乎一刻钟,几乎是叫嬷嬷都是觉得自己腿软了几分,有些觉得撑不住的时候,这位从头都是在跪着姿态捡着佛豆的娘娘,也是有了起来的痕迹。
嬷嬷赶紧过去搀扶。
德妃毫无妨碍的自行站了起来。
随意拨弄下衣裳,确定不会有什么错事,才是将视线放在了嬷嬷身上。
状若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公主那边,如今是如何了?”
“”如何?嬷嬷有那么一刻顿了下。
她在想,自己应不应该说清楚情况,德妃显然是在询问安宁公主的情况,偏生这位安宁公主是真心不爱受到自己母妃的束缚的事情,也是叫宫里上下都是清楚。
并未长久迟缓,嬷嬷才是开口说道,“公主殿下今日开了宴会,在她那郊区山庄展开,据闻也是来了不少的文林”
“荒唐!”德妃骤然脸色一变,满是厌恶的骂道,“她怎么就一点儿连女儿家的羞耻都没有呢!”
“啊?”请问这跟娇羞有什么关系。
在那一刻,嬷嬷都快要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是彻底停止了跳动,她开始怀疑,之前那位负责过来给德妃送饭菜的嬷嬷特意请假,无非就是受不了这位的德性。
纵然是在说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德妃面容语气都是没有丝毫的遮掩住自身对她的一种愤怒与厌恶,仿佛是觉得自己的脸面彻底被丢了,一种浓郁的愤慨不由而出。
嬷嬷几乎是下一秒闭嘴,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德妃娘娘骂了自己亲生女儿一顿,丝毫没有外表上看起来的柔美温柔姿态,反倒是一气之下,反倒是步快走。
三两下的叫嬷嬷落在了后头,只能够瞧着这位气势冲冲的跑去找承德帝去了。
后头赶来的宫女纷纷问着德妃娘娘的去处。
嬷嬷脸色惨白,艰难咽了咽口水,才是说道,“娘娘去御书房了”
这究竟是找谁,已然是再明显不过的话题。
有那么一刻,那些宫女都是快要彻底跪下。
糟了,她们上辈子究竟是欠了德妃什么,才是落到了如今这般的地步。
一种绝望在心口弥漫,偏生此刻宫里头的较为凝重的气氛并没有叫她们察觉到,以至于气势汹汹的德妃在御书房里没有找到承德帝,反倒是很不凑巧的被承德帝的那些侍卫给抓了正着。
直接送去承德帝如今在的东宫门口,侍卫长就是不紧不慢的凑过去,专门在承德帝身旁的那位老太监福如海的耳畔低语,才是叫这位老太监眼皮动了动,点头才是干脆凑过去,在很是牵挂昏迷不醒的太子的承德帝的身边这般说道。
“德妃过来了,是吗?”
近乎是自言自语的一般,承德帝面上也是露出来了几分冷意。
那一刻,在场的人都纷纷的跪下,承德帝却是无比轻缓的牵着近乎是自己一直以来看着长大的儿子——当今太子。
太子面色还是带着几分苍白。
那近乎是继承了元皇后与承德帝两人之大成的俊美容貌,此刻都是因为前不久失血的缘故,多少染上了几分苍白。
斜飞剑眉暗掩锋芒,唇削薄紧抿,隐隐似是陷入无尽梦魇当中,承德帝从方才过来就一直牵着他这个儿子的手,时不时的念着太子的名。
纵然是被老太监告知了德妃的事情,承德帝也不像是有丝毫留情多管的意思。
“元初,父皇在这边。”
“你睁开眼就能够看到父皇了”
承德帝只觉得荒谬,更是认为有人在刻意针对设计太子。
前段时间他的确是对太子生出了几分忌惮心思,蛋经不住尚未叫这样的秧苗长成,却是早早地见到了自己儿子昏迷不醒的模样。
那一刻他彻底忘记了前段时间的顾虑,更是将之前从白马寺主持那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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